,从来没有人碰过。
江临肆不得不承认,吴意添油是一把好手。从碰到她的唇那刻起,他就有了反应,只是一直在忍着,好不容易缓解下来,又被反撩。
极限被突破,换来就是暴风席卷的吻、深入喉咙的吻、夺命的吻、抵死缠绵的吻……喘不过气的吻。力度不断加强。
她含泪承受,吻了一会,她浑身一哆嗦,勉强睁眼,气息极其不稳,“你手在干嘛?”
江临肆:“学你。”
……
五分钟,整整五分钟,她都没有开口的机会,唇被堵得严丝合缝,根本一步退路都没有给她留。
救命稻草般的铃声响起,吴意从面前的储物盒里不断摸索,心里暗自窃喜,幸好他有把手机放在这里面的习惯。
“你手机响了。”
江临肆眼尾染红,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等会儿回。”
天知道他是怎么忍着说出这句话的,江临肆拨掉吴意一只手献上的手机,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下去,“今天抽点时间教教你,做事的时候要一心一意。”
“江临肆,会咬坏的……不要。”她怕疼,而且脖子上有印不雅观也不好解释。
江临肆痞痞一笑,离开她的脖颈,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已经伸长偏着的脖颈,“咬我。”
吴意泛着水光的眼睛瞬间瞪大,“你上镜更不行。”
“有时候想太多不好,意意,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地方随你挑,我都可以。”
不!要!脸!
江临肆看了眼锁骨上的红印后满意地启动汽车,吴意全程低着头,脸像着了火似的传遍她的四肢百骸。
江临肆点开免提,电话那头传来余灏的声音。
“老江,有时间吗?”
“说正事。”
“我发现你谈恋爱后对我是越来越没有耐心了。”
“不说我挂了。”
只听余灏那边带着苦涩的语气,“我想喝酒,老地方见。”
江临肆沉下眸,顿了顿,“可以。”
江临肆挂断电话,直奔江临汐的酒吧。
江临肆和吴意刚坐下,对面的余灏就调侃了起来 “你小子情场得意,还不忘兄弟,来,干一个。”
清脆的玻璃杯碰撞,余灏将手里拿着的酒喝得一干二净。
吴意径直看着心事重重的余灏,余捷昨天还给她发了消息,大概说了余灏的往事。
余灏和纪悦是高中同学,两人大学时期确定关系,毕业后纪悦去了德国当汉教,两人聚少离多,没能走到一起。
纪悦之后在德国定居,和当地的商人结婚,没几年生了儿子,只不过,婚姻并没有维持下去,去年分居,今年离了婚,儿子跟了纪悦。
回国后,纪悦在一家私立初中教学。纪悦的儿子纪桢正好和赵明温上同一所幼儿园,在同一个班。
两个小孩一见如故,成了好朋友,上周末赵明温邀请纪桢到家玩,纪悦带纪桢去了赵明温家,江临汐开的门。
江临汐对纪悦很有印象,她大三时找刚上大一不久的江临肆,却在江临肆周围没有见到余灏,她还纳闷怎么不见余灏人?结果,骆彬晟神秘地指了指旁边,“隔壁J大找纪悦了。”
纪悦是江临肆一伙的同班同学,高考报志愿去了J大学习汉语国际教育专业。余灏每次聚会的时候都带着纪悦,纪悦是个小个子,胜在长相清秀,在江临肆一行高个子里很显眼。
江临汐时隔多年再见纪悦,心里自然想到了余灏,当天晚上就给江临肆打去了电话,碰巧,余灏就在电话边上。
喝了十分钟闷酒,余灏酒劲已经上头,意识却无比清醒,江临肆抬眸,看不出任何情绪起伏,“你打算怎么处理?”
余灏顿了下,声音染着苦笑,“既然七年都无法释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重新追回来。”
“我浪了这么多年,该收心了。”
余灏吸了吸鼻子,郑重道:“所以,我现在是已婚人士。”
江临肆和吴意同一时间抬头望着余灏,余灏左看右看,从裤兜里拿出红本,“今天领的。”
余灏喝倒后,江临肆拿出余灏裤兜里的手机点开电话簿,果然不出他所料,最近通话的人是纪悦。
二十分钟后,吴意见到了纪悦。纪悦穿着长款深蓝polo领连衣裙,红色斜挎包背在身后,五官量感大,卧蚕明显,整体轮廓线条流畅,温润大气,东方感十足。
简单寒暄后,纪悦带着余灏离开了酒吧。
江临肆支肘偏头,悠然地看着吴意,露出散漫的模样,“想吃什么?”
“冰粉。”
得到回复后,江临肆漫不经心地点头,唇间漾起浅浅的弧度,眉峰轻动,牵起了她的手。
——
晚上九点,吴意回到酒店,走到大厅碰到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