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的没有好感。
太子若不是有事求他,那又是为了什么,智贤的手有些控制不住的在衣袖中抖动,他此生唯有做过一件亏心事,这事让他自我禁锢了十几年。
气氛陷入凝滞,也不知过了多久,智贤嘶哑着声音道:“你想要什么?”
“我只想知道大师藏在心底的那些事?这些年你又在躲谁?”
一个如此贪恋虚名的人,为了这些甚至可以背叛知交好友,却忽然间放下了一切,藏起来不见人了,不是在避开什么,又能为何?
“您认识霍家的人?”贤智有些惊恐,稍后又反应过来,“不,不,霍家死绝了的。”他眼神开始变得浑浊,“你想要替霍家报仇?您是太子,要真想替他们翻案再等等不就行了。”
陈穆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起身走了走,问他道:“你可知道这里是何处?”
智贤又打量了一下四周,这几日来,他日日都看着这昏暗的牢笼密室,“太子的密室贫僧又怎会知道是何处。”
“大师不觉得眼熟吗?十六年前,大师告发霍家谋逆,还带着人从密室中搜出很多兵器,大师怎么忘了,孤只是让人把这密室扩大了一点,这些箱子我可一点都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