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踩马镫,拉缰绳,一扬马鞭。
顿时间整个人飞速消失在街道。
孙大娘一个人坐在凳子上,旁边站着衙役。
她拘谨的喝了口茶水,东看看西看看。
她动了动身子有些坐不住道:“你们当官的啥时候来啊,俺还要赶着回去做饭咧,回去晚了可不行。”
衙役冷着一张脸,“很快就到了,你再等等。”
孙大娘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有些后悔,看了看日头,连忙站了起来,想往外走。
“俺不说咧,俺要回去了。”
这几日护城河案闹得沸沸扬扬,好不容易来了这么一个有力的证人,衙役自然也不肯轻易放人。
回头若是上面怪罪下来,他可要吃挂落。
他侧身挡在门口安抚道:“大娘,您再等会,马上就来了。”
但孙大娘是乡下人,十里八乡有名的浑人。
见此路不通,当机立断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哟喂起来。
“衙门欺负人咧,欺负我这么一个糟老婆子哦,真是坏心肠咧。”
衙役是个新来的,哪见过这种阵仗,顿时有些手忙脚乱。
关键时刻,赵淮自门外廊下匆匆而来,一脚踏过门槛,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孙大娘,像是看蝼蚁一般。
“就是你,说你认识那两个人?”
孙大娘看着眼前这人,气势汹汹,锦衣华服的模样,一看周身的气度都不一样,不是一般人。
她这人欺软怕硬,吞了口唾沫,故作强硬的撑着腰杆抬头道:“没错,就是俺。”
赵淮点了点头,拉过凳子坐在一旁,眼神锋利,“你可知包藏凶手是要坐牢子的。”
孙大娘一下就急了,连忙站起来解释,“你这人胡咧咧啥,俺啥时候包藏凶手了?”
她是来举报的,怎么还能去蹲牢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