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碎玉楼的妙莲打小学戏,如今在京城都是赫赫有名的红人。”
女子抬眼看了不远处亭子里的妙莲一眼,又看向已经半醉的孟见新,冷声道:
“你这几日就什么也没干?”
孟见新索然一笑,在躺椅上翻了个身,侧倚着看向女子,微红的脸埋在金丝软枕上:
“何必那么着急呢,前几日水沉册封昭王的事情已经引起朝中大巫不满,我们就坐等他们……哎呦!”
他半直起身子,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腰,伸出一只手,去拉女子垂在身侧的手,“我们就好好等着,让他们斗!”
女子被他拉着手,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眼底却透出几分冷意。
“你站着干嘛,坐啊。”
孟见新见她仍旧面色不愉,就这她的手轻轻一使力,就将女子拉进自己怀里。女子倒也没拒绝,顺势坐在他腿上,余光不经意瞟到腰间挂着的荷包,身上一激灵,猛地站起来,惊得孟见新酒都醒了半分。
“你干什么!”
女子却没有理他,一双眼死死瞪着手中的荷包,抓着荷包的手用力到泛白,口中不可思议地喃喃:
“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女子手中的荷包上,原本纵横交错的密布纹路在一点一点减少,如同褪去的潮水,那些纹路上原本不祥的红光,竟也一分一分消退下去,如同已经失去了力量。最终,当那些藤蔓似的纹路渐渐消失的时候,那只荷包也同普通的荷包没有什么两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