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烧了。”
梁湾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瞬间清醒了过来，不由得全身一颤。
看来是真的发烧了，而且烧得厉害
所以肩上的纹身他是看见了，
梁湾抬头看向张日山，却赫然看到他像冰的眼神。
梁湾立刻转身站起来，惶恐地伸手拉上滑落的外套。
怎么办？该怎么办？以后再解释吧。
“没事，我喝点热水，睡一觉就会好了。”
“家里有药吗，”关心的话，声音却很冷。
“有，我自己可以，要不，你先回去，”
语毕，张日山已经转身走向口。
“等一下，”
把他送到门口，想起肩上的外套，梁湾将自己大半个身子隐藏在门后，脱下外套还回给张日山，“谢谢，晚安!”
“砰！”门发出清脆而又决绝的响声。
忙碌了几天的梁湾，想着明天休息，就给张日山发了条信息，她以为他会拒绝，毕竟上回看见她纹身后，他眼神一下就变了，冰冷的她都不敢看他，没想到他会秒回，
“好，我去接你，”张日山手输入这几个字，成功发送出去后随手删掉了对话框，不留一点聊天记录。
自从张日山说她是他“女朋友”后，时不时两人就一起逛逛街，吃吃饭，聊聊天，看看电影，约约会…
结束完一天的“约会”，车子停在梁湾家楼下。
“我到了，”跟张日山在一起的时光，总让梁湾觉得时间快的飞逝，看了看时间，“哟，都十一点多了，这么晚了！”
“是挺晚了，不好意思啊！耽误你休息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说，跟你在一起，时间过得挺快的，今，我就一股脑地说自己的事，还没来得及听你的事呢，”
“我的故事比较复杂，还很长，”
“那就多说几遍啊！这样，我下周末有空，不用加班，要不咱们一起喝个咖啡？听你讲讲你的故事！”言下之意下周再约如何，
“我不喜欢喝咖啡，”洋人玩意儿，他是真的喝不惯。
“哦，”所以他这是直接拒绝她了？梁湾瞬间有些失落。
“我们可以换个地方，”
“好，那我下周末等你电话，”梁湾期待地看向张日山，张日山点了点头，两人下车，张日山背着手走过来，“我送你上去吧！”
“不用了，这种赠送服务还是留着下次吧！”
张日山看着梁湾上楼后，打开车门，坐了上去，接着坎肩也坐了上来，手里拿着一份资料，递给张日山，
“我连她被劈腿几次都查到了，就是查不到问题，也许那个图腾只是巧合罢了，”
已经把她查的底朝天了，并没有什么不妥能造成威胁的地方啊，也没有任何的端倪，
“我是真的不相信，她跟汪家没有关系，”
张日山看着手上梁湾各个时期的照片和档案，他可是真真切切的在她身上看到了凤凰纹身，或许张日山在他心里面几乎认定了梁湾和汪家人定然有联系。
可他在和梁湾接触这段时间里，张日山又发现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都知道她有问题，为啥还留着她！”坎肩不明白地问，这不符合张会长杀伐决断的性子。
张日山或许想要更加精确的答案，又或许张日山不忍心伤害虽然花痴却还是单纯的梁湾。
可凤凰图腾怎么解释？百年来，张日山第一次有这种纠结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