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州城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古怪又极其寒酸的年轻人后,掀起了一阵滔天巨浪。
柳千亦即便面临柳家困境,也并没有想过要对秦天妥协。
他在富州城最高级的酒楼,摆下了宴席,请来了无数柳家的关系户,请他们帮着柳家度过难关。
在柳千亦看来,无论是谁想整柳家,也未必那么容易。
就在宴席进行中的时候,秦天去了一趟银行,开了一张银行卡,将从龙苷那得到的诊金五百万转存至自己的银行卡里。
刚从银行出来,就看到不远处的这家酒楼热闹非凡。
不喜欢热闹的秦天,竟鬼使神差地踏进了这家酒楼。
一个人在大厅里随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几个菜,一瓶酒,独自吃了起来。
他的思绪还在想着三师姐苏晓倩。
鬼手三叔到底要干什么?
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隐藏了什么秘密?
为何苏晓倩对自己的事情只字不提?
难道这不奇怪吗?
秦天在复杂的思绪间,一瓶酒不知不觉就见底了。
“服务员,再来一瓶……”
就在秦天招呼服务员再上一瓶酒的时候,一个让秦天极其反感的人,发现了秦天,自傲地扭动着身姿朝着秦天走了过来。
她正是柳馨的母亲祁怡宁。
“哟,这谁啊?没想到就你这种货色,也能来这么高级的酒楼里吃饭?”
“你的那个师姐呢?没有陪你来?”
“哼……秦天,柳家的事情,是不是你搞出来的?说……”
秦天抬头看了一眼祁怡宁,冷冷一笑,对这个自己反感至极的女人,他压根就没兴趣回应,而是直接找来了服务员:“麻烦你请这条疯狗离我远点,我在吃东西的时候,我不想让疯狗的唾沫星子溅到我的饭菜里……”
“你……”
秦天的话,顿时激怒了祁怡宁,这个看起来面色娇艳的中年女人,气的脸色微红,胸口上下起伏,图着各种颜色手指甲的手,指着秦天怒道:“小子,别高兴的太早了,我们走着瞧……”
就在祁怡宁转身要找帮手来教训秦天的时候,祁怡宁的脸色巨变,她站在门口亲自迎接的一位大人物,他出现了,心中顿时无比的激动。
脸色的怒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巴结、赔笑之色。
“龙先生,您来了?我们可总算把您等来了……快请……在牡丹厅……以您的身份,怎么能坐在大厅里?”
然而,面对祁怡宁的迎合,龙苷视而不见,直接从祁怡宁的面前走了过去,走到了秦天的面前。
他可是龙家除了龙震天之外,最有话语权的人物。
一出场就带给所有人一种极其强悍的威压。
龙苷一脸的冰冷之色,站在秦天的餐桌前,对秦天瞬间换上了毕恭毕敬之色,屈身行礼道:“先生,您是不是不喜欢柳家的人?”
轰!
这简单的一句话,把祁怡宁及所有柳家的人吓出了一身冷汗。
所有人都惊讶不已地盯着秦天。
龙苷可是柳千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请来赴宴的,怎么会和这个从乡下进城的土老帽有关系?
以龙苷的身份,竟然对着小子屈身行礼,还尊称他为先生。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
祁怡宁想不通,一个从未离开过小湾村的穷小子,怎么会刚进城就攀上了龙家?
在祁怡宁愣神之时,柳千亦出现了,他轻轻碰了一下祁怡宁的身体,脸色阴冷到极点地问道:“喂,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站着门口接龙苷的吗?怎么会让他和那土老帽在一起?”
“我……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祁怡宁此时的心境几乎是懵的,根本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真是阴魂不散,怎么我柳千亦走到哪,这兔崽子就跟到哪?”
目光落在秦天身上的那一刻,柳千亦的神色变了,瞪着眼,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死死地盯着秦天,双拳也在愤怒的情绪中捏紧,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不信你真的能手眼通天……”
“先生,如果有人让您不高兴,我可以让这些人彻底消失……哪怕是柳家,也不例外……”
龙苷突然说的一句话,震慑全场。
那声音冰寒刺骨,充满了愤怒之意。
所有参加柳千亦今天酒宴的人,差点没被吓的当场晕过去。
每一个宾客的心理都极其清楚,龙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只是他们搞不明白,一个身穿寒酸的年轻人,坐在那喝酒,龙苷竟然只能站着?
难不成龙苷在他面前,连坐的资格都没有?
堂堂龙家如此能量的大人物,竟然对着一个看似乞丐的年轻人毕恭毕敬?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场的所有人心中无比震惊,每一个人面面相觑,脑子里都缠绕着一个疑问: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能让龙苷愤怒的人,必然有惊人的背景。
甚至,能让龙苷动怒灭其全族的,在大华几乎找不到这样一位如此影响力之人。
想到这些,在场的这些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