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只是唯唯诺诺的说,两人前尘已断,生死不问。”苏时鹤的话音未落,侍卫叶野便感同身受般气道:“这七夫人真是绝情,难怪公子如此厌恶她。”
苏时鹤不愿多提了,便和侍卫一道走向主厅,去和主母说些这半年在长安见识的风貌光景。
沈七宴回到院子里,桃月已经睡了很久了,不同于方才,她院子外这时守着两名侍卫,看来苏以闻是不放心她的,不过她不需要传信,因为凭义兄的身手,他们是发现不了的。
到了三更天,躺着的沈七宴掩口打了个哈欠,她推开窗,果然见到义兄林原曲站在门外,不远处两名侍卫斜躺着昏睡过去了,沈七宴有些担心道:“你打晕了他们?”
林原曲平静道:“未曾,我只是弄了些迷烟。”他停住步伐,上下打量了下沈七宴,“你未曾被苏以闻那个畜生轻薄吧。”
沈七宴听此诧异道:“义兄担心此做什么,他被我气走了,不过他好像发现我并非林梨了。”
沈七宴将方才的事情一一告诸于义兄,不知不觉天外破晓,金色的云烟仿似在燃烧,院外传来几声雀鸟的啼鸣,林原曲将藏在广袖里的一封信交托于沈七宴便趁着侍卫醒转之前飞身跃上高墙离开了。
沈七宴回到屋子,阅读了信,原来苏以闻不日将前往码头和波斯商人交易,信中写道,定要同去,发现什么端倪也不要打草惊蛇,过几日苏府的女眷会去邓府,届时,你必须救下落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