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斜靠在树干上。
他满头大汗、气喘如牛。
男人从西装口袋中摸出了张餐巾纸。拭去额头的汗后,他便将废纸揉成一团,随手抛在身后的草丛里。
与此同时,蹲在西装男旁边的女学生也趁众人不注意,将提前攥在手心里的糖快速抛进嘴,然后若无其事地把糖纸踩在脚下。
韩琵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咋舌:“这,他们都不觉得奇怪吗?湿衣服里能抽出干纸巾,糖泡水没化……”
“也许这就是灯下黑吧,”褚知白表示理解,“大家太累了,总有顾不上的地方。”
众人再次启程。
如果西装男和学生妹能稍微细心点,就会发现:餐巾纸上沾有淡淡的香水味,是男人前妻常用的一款,而这种味道,两年前婚姻破裂后就已经在家里消失匿迹;糖是女孩小时候住乡下时爷爷常给她在小卖铺买的类型,老人家去世后,搬到城里的女孩再也没见过这个款式。
然而,谁也不知道的是,这两件被丢弃的“垃圾”,在大家走后突然光芒大作,随后像破碎的希望似的,一点一点地、慢慢消散在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