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喝醉了酒一般,咳出来的眼泪也慢慢堆积在眼角处,摇摇欲坠。隐隐的,有一幅美人落泪,我见犹怜的样子。
“没鞋套都知道用垃圾袋套几层代替,手套也知道找谈法医要,怎么不知道多要个口罩呢?你看看,又过敏了。”祁初尧轻柔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责备之外还带着心疼。
一只修长白净的手伸了过来,帮她把眼角的泪擦拭掉,然后拿出口袋里白色塑料分装药盒。
“快吃药,小心待会更严重了。”
宿厌对香水过敏,她鼻子又灵敏,吸入比较多。祁初尧早有准备,趁着宿厌还没结束时就让人拿了抗过敏的药和口罩来。估摸着宿厌不会在里面待很久,不会特别严重,所以只拿了两颗而已。
还好,脸上只是开始泛红而已,还没有其他的不适。
祁初尧揉了揉宿厌头顶细软的头发,手感真不错。想起小时候的她,营养不良,非常瘦弱,比别的小孩矮上一大截。头发枯黄得像稻草似的,哪哪都不好。
时间真快啊,她三月份就要16岁了,亭亭玉立。再过几年,怕是有很多男孩子要追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