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紧紧地抓着胸前的衣服,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给我看,给我看!”王晟不顾何小芝的哀求,使蛮力拽开了何小芝紧握的手,猛地一下扯开了何小芝的领口。
一条小小的蜈蚣在何小芝的胸口爬行,王晟看了之后哈哈大笑:“她的胸上有虫子在爬!”
从那以后,王晟时不时就伸手扒何小芝的衣服,观赏何小芝胸口的疤痕成为了他的喜好。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有时候他的手碰到了我的胸……我不敢喊,我怕他越来越过分。呜呜呜呜……”何小芝的泪水湿透了何芷的衣裳。
“我靠!!!我要去揍扁那个小子!”何芷气得整个人跳了起来,脸蛋涨得通红。
“姐姐,你千万不要去!” 何小芝抓紧何芷的手腕,按住了马上要行动的何芷:
“上次他要我去他家玩,我听到了爸爸给王叔打电话。王叔本来不想过来吃饭的,是王晟听见之后非说要来。如果惹恼了王晟,王叔肯定不会答应帮爸爸办事,爸爸可能会把气撒在我们身上的!”
“什么?那……”何芷一时语塞,何小芝的话不无道理。
“可是……不能让王晟继续欺负你,占你便宜啊!”何芷忿忿不平地说。
“也许他只是一时兴起,很快就会玩腻的,到时候就没事了。”何小芝强忍着哭腔说。
“怎么可以这样委屈自己,凭什么要忍他?我不同意!”听到何小芝如此委屈自己,何芷更加不淡定了。
“姐姐,你就当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吧,这样我会没那么难为情。”何小芝仍然坚持隐忍到底。
“小芝,你不可以像妈妈一样,遇到什么事情只会往自己肚子里咽,别人只会觉得你好欺负的!”何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姐姐,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妈妈?如果不是妈妈一直忍气吞声,我们早就被爸爸打死了!现在爸爸变了个人,说明妈妈之前的忍耐是正确的!”何小芝一如既往地维护常莲华。
“可是……总之,这只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一次,何芷倒是说不过何小芝了。
姐妹间的哭诉变成了争吵,何小芝越来越觉得委屈。她不明白,何芷为什么总是说常莲华的不好。
忍又怎么了?忍耐也是一种能力,为什么这样就是不对?
何芷恨透了自己,为什么在何小芝需要的时候她帮不上忙?为什么她没有做好姐姐的责任?事实和道理就摆在眼前,但她偏偏什么都做不了。
无奈之下,何芷只能接送何小芝上下学,无声地给王晟一点警告。
“明天我就可以回去上班了?好!好!”何二斌激动地放下话筒,扭了扭手腕。
饭店的领导本就看何二斌不爽,借着何二斌突发脑溢血的事情,就以身体健康不符合标准为由将他停职了。
对何二斌来说,上班是很重要的事情。上班意味着能赚钱,意味着在家里能说上话,意味着在家里的地位。
何二斌一想到自己失去了经济能力,要靠常莲华一个人养家的情景,他吓得半夜都从梦里惊醒。
为了能够复职,何二斌日日夜夜在厨房里待着,煮了一锅又一锅的豆腐,终于烹制了这道独创的“黄金酿豆腐”。
通过饭店王经理的弟弟王肖,何二斌的酿豆腐终于得到了饭店的肯定,得到了复职的机会。
听到这个好消息后,何小芝难得地睡了一个好觉。在梦里,何二斌顺利复职,他不用再忌惮王肖的关系,何小芝也不用再对王晟的侵犯百般隐忍了。
可惜,这样的好梦只有一个晚上。
“小芝,从明天起你放学之后就去王叔家,吃完晚饭再回来。”何二斌一边嗑花生,一边对何小芝说。
“什么?爸爸,为什么要我去王叔家?”何小芝一脸惊恐地问。
“小晟喜欢跟你玩,你就去陪陪人家呗。王叔家比我们家有钱多了,这可没亏待你。”何二斌漫不经心地说。
“我不想去……”何小芝暗暗握紧了拳头。
“不想去也得去!”何二斌用力一甩花生壳,声音变得凌厉起来:“别以为我现在好声好气地跟你说话,你就可以不听爸爸的话了!”
何小芝慢慢地松开了攥紧的拳头,轻轻地向何二斌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就这样,在何二斌的“卖女求职”下,何小芝完完全全沦为了王晟的贴身丫鬟。
斟茶倒水、夹菜喂饭、代写作业……统统不在话下。
当然,王晟不会忘了扒开何小芝的衣领,一边沉醉地欣赏她的疤痕,一边满意地哈哈大笑。
每当王晟的笑声响起,何小芝的心里就揪成一团,整个人羞愧地无地自容。
王晟的手越是触碰到何小芝的身体,何小芝的心就越是扑通扑通地乱跳。
那邪恶的手掌,一点一滴地侵蚀着何小芝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