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于是躲着我走?
哈哈,那怎么可能呢。
……等等,该不会真的是因为这个吧?
百思不得其解的我去询问钉崎和伏黑,他们的神情很奇怪,感伤中夹杂着同情,同情中夹杂着愧疚,看得我头皮发麻。
这种看寡妇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抱歉,上野。”钉崎别过眼睛,我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水光:“虎杖他,死了。”
哦,原来不是被我吓跑了,而是死了啊。
桥豆麻袋……死了???
怎么可能!他可是主角啊!
迟钝的大脑转了又转,我终于想起了这是哪个剧情点,虽然他是假死,但看着钉崎和伏黑明显不好受的表情,我心软了。
“其实,”我实话实说:“他仍然与我们同在。”
看样子我安慰人的功夫不怎么样。
他们对视一眼,或多或少都露出了“好可怜,你是一时间接受不了”的表情。
我:……彳亍口巴。
被误解是我的宿命,我了解。
两位同期好心提醒我现在去校医室还能见他最后一面,本来不怎么想去的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好像,似乎,虎杖现在是□□的状态?
嗯,绝不是因为别的,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我推的身体健康罢了。
当我“哐当”一声推开校医室的门时,里面三个人惊讶地转过头来。
唯一没有太大反应的是吊儿郎当的五条悟,他明明隔着眼罩看向我,视线却如有实质,咧开一口白牙,笑道:“哦呀,还以为你不会来呢,不过呢,来的正好。”
他长腿一跨,站在虎杖身前,一米九的身高把身后的人挡的严严实实:“当当!我身后的,就是死而复生的虎杖悠仁同学!”
我怒瞪:这么说你倒是让开啊!我推的□□啊啊啊啊啊啊!可恶啊啊啊啊啊啊啊!!!
五条悟一路挡着我的视线,越走越近,他笑嘻嘻地弹了弹我的脑门:“表情好可怕哦,不过老师有义务保护学生的贞操呢。”
我捂着额头,不死心地从他腋下的缝隙里望去,只看到了脸红成番茄,已经套上裤子,正在套上衣的虎杖悠仁。
啊!可恶!从今天开始,我和五条老师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