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丛林的最北边有处悬崖,而悬崖之上盘踞着一座古老庄严的城堡。
屋子内,一头黑发的女人正闭着眼静静的躺在摇椅上,苍白的手敲击着有规律的敲击着扶手,而一旁是正在咕噜咕噜冒泡的坩埚。
“嘿!洛芙,阿佩普让我叫你过去一趟!”稚嫩的声音响起,伴随手背面轻微的拍打感女人睁开眼,入目的就是一条通体纯银的小蛇,它丝毫不记得自己已经在两小时内叫了她七次这件事。
“亲爱的吉琳我马上就过去。”女人笑着用手指摸了摸小蛇的头顶,这是去年圣诞出生的蛇,她亲自接生的,由于特殊原因它一直都保持着极小的蛇身。
女人起身离开房间,一步步的顺着走廊走到楼梯处,又一步步的顺着圆环楼梯向下走去,寂静的城堡中只剩下女人走路的挞挞声。
最终,她站在门前停下
“计谋”
古老的巨门缓缓打开,但如果有人在场就会惊恐的发现,女人口中吐出的音节并非是英语,而是让人头皮发麻的嘶嘶声。
她没有任何犹豫的往里走去,巨门在她进入后便缓缓合上,合上之后巨门消失只剩下一幅看上去是家族合照的壁画。
一双幽深的绿色眼眸看着前方,在她的眼中倒映出了一个高大的男性雕像,他的面容英俊精致与身前的女人有着接近六分的相似,就连表情也是。
“我还以为你今天又要赖在魔药房里,阿芙洛狄忒。”一条巨大的蛇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它用它的尾巴为眼前的女人拽来了一把椅子。
“阿佩普,如果你不让小吉琳一天叫我七次的话,我想我是会赖在魔药房里的。”被叫做阿芙洛狄忒的女人笑着坐在椅子上。
“我叫你来是因为我发现你的名字旁边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名字。”阿佩普的话刚说完就挥了挥尾巴尖,一张特殊的图就出现在了阿芙洛狄忒的眼前。
上面的名字众多,但到了一个叫做爱德华·斯莱特林的名字开始,后面的名字越来越稀少,到了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名字开始就只剩下了两个名字。
威廉·斯莱特林和爱丽丝·斯莱特林。
爱丽丝是女性,嫁出去之后没多久就离世了,从威廉开始斯莱特林的血脉只剩下了两个。
威廉生了两个儿子,西奥多与安布罗斯。
但很不巧,后者只生下了女儿,且都是早逝,所以独有西奥多一脉还在苟延残喘,阿芙洛狄忒就是目前斯莱特林可怜的唯一继承人。
至于那个想要飞离死亡的混血就不用提了。
“那个诅咒又要来了,你想好怎么应对了吗?”阿佩普的声音冷了下来,它的的身型逐渐缩小停在了能刚好衔尾缠住萨拉查·斯莱特林雕像的长度。
阿芙洛狄忒伸出手摩挲着那个金色丝线牵连的名字,她的脑子却想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安东尼·爱德华·斯塔克
(Anthony Edward Stark)
“我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如果他是麻瓜的话你就完了。”阿佩普缠在雕像上不断的移动着。
“他是。”阿芙洛狄忒将将把思绪从回忆中拉出,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不好了。
“…那个很多年前的,你说的很聪明的麻瓜?”阿佩普几乎一瞬间知道了眼前的人在想什么。
“显而易见,但是我很好奇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它才出现他的名字。”阿芙洛狄忒的脸色不是很好,她从来都没想过那次见面之后再次见到他的名字会是在自己的家谱之中。
“这很正常,你父亲也是认识了你母亲有快十年家谱上才出现她的名字。”
“可我的母亲不是麻瓜。”
“嘿,可你当初已经做好准备了不是吗?”拥有着千年寿命的蛇惊呼。
“…可是我没说出口,而且现在已经过去了很多年。”阿芙洛狄忒第一次感受到了命运的安排,她不感觉有多开心,相反的格外头疼。
她从霍格沃茨毕业后不愿意在魔法界寻找工作,也不想参与救世主和伏地魔的战争,所以她就选择去麻瓜世界到处旅游。
也正是在她最后的暂居地,她交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麻瓜朋友。
托尼·斯塔克
准确的来说是她终于见到了曾经存在于大荧幕里的人。
是的,她,斯莱特林的继承人
阿芙洛狄忒·沙菲克·斯莱特林
是个从2019年穿越而来的普通人,哦不,现在应该叫做巫师。
阿芙洛狄忒静坐了很久很久才起身准备离开
“洛芙,你应该遵从自己的心。”
阿芙洛狄忒的步伐慢了几秒才继续大步离开,阿佩普看着眼前的早就已经逝去的主人,还是选择用尾巴拍着主人的脖子说。
“都怪你,害得自己的子孙后代永永远远的被纯血论给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