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楼近月紧张地凑过身去。
“我脑袋上有伤,快看看是不是有血淌出来了……”卫渠吃痛地抱着脑袋。
楼近月拿着身后案上的一盏灯,托着卫渠的脑袋仔细地瞧着,“你哪里疼啊,快告诉我。”
“这里,哎呦好痛啊……”卫渠一脸痛苦地指了指脑门,“你凑近点,看看是不是头皮里的伤口裂开了。”
楼近月听了照做,举着灯跪在床上。
“哪有啊……”
“肯定有,我疼得快晕过去了,你再凑近些……”卫渠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楼近月害怕了,会不会是方才医师没发现的伤口,她起身下床,“我去让医师再来给你看看。”
一双大手猛地将她拉了回来,流星划过天空的瞬间一双温热的唇印了上来。
手中的灯盏坠落在地,又是一个天旋地转,楼近月发现她已躺在他的怀中,还被顺手贴心地盖上了被子。
相互嘶磨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楼近月觉得一切好像都是一场梦,曾经种种恍若虚幻,只有如今近在咫尺的心跳声告诉她,这才是最真实的当下。
坠落在地上的油灯点燃了地毯,正在外庭与夫人卿卿我我花前月下的萧燃突然嗅到了一丝奇怪的味道。
猛地转身,室内的火光照亮了整扇窗户。
他安顿好蔡元懿,冲进屋中。
穿过离床一米处的熊熊大火,那道更火烈的画面刺痛了他的眼睛。
“都给老子起来!火要烧到床上了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