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我们走一趟吧。”还不等二人再解释,两柄闪亮的官刀刷地架上了二人的脖子。
“就凭一间不知道是谁的宝库,你们就想抓人?”那捕快皱了下眉头,冷笑道, “少费些口舌,到了堂上自有你们说话的时候!”说话间将他一搡,喝道,“走!”
叮——众人一起向那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地面上多了一把小小的袖剑,正是刚才推搡间从林岳如的衣襟里掉出来的。另一个捕快会意,急忙将那宝贵的物证捡起来收好,挑衅地在林岳如面前晃了下,笑道,“那凭这个呢?”
“……!”
那东西和之前在扬州城中那捕快手里见过的袖剑一模一样。原来从昨天晚上开始,他们就被那飞贼耍了。林岳如这才明白为何之前觉得有些略微的不适,就在那姬三郎的府邸里的两下拉扯之间,那狡猾的贼人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证物”塞进了他衣襟里,这下落得个人证物证齐全,怕是百口莫辩了。偏偏是在这鬼地方被扣住,连使轻功逃脱都做不到。
想必那姬三郎现在早就笑的开了花。
眼下只能老老实实跟着这群捕快去衙门了。这窄窄的通道里居然就挤了三四个虎视眈眈的捕快,听刚才的动静,恐怕外面还有一群严阵以待的官兵。
“没事。他们肯定不敢拿我们怎么样。”跟着那群捕快出井的时候,林岳如见李小遥眉头紧蹙,压低声音道。
真的么?
两人被推推搡搡地押进了府衙,随即被狠狠在背上一按,耳边随即听到一声:“跪下!”
两人相视一眼,目前只能先将计就计,走一步看一步了。两边的衙役都一个个像模像样地摆好了架势,手中的水火棍哒哒地敲了起来,激得地面上尘土飞扬,“威——武——”
那声音莫名震得她屁股痛。一遍喊完,堂上空空如也。捕快,衙役,和下面跪着的李林二人,一时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
“这……大人今天是……”李小遥听到一个捕快小声问旁边另一个,另一个压低声音笑道,“这都快午时了,大人定该醒了。”
花钱买官,定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法度,现在又来这一出……虽说这太守的所作所为真的是十足十的笑柄,但越是如此,李小遥心中不祥之预越浓。林岳如方才此言,定是料到那太守应该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不能拿他二人怎样,但是……
如果这太守就是那么蠢呢?
“放心。不会有事的。”林岳如仿佛看出了她的顾虑一般,低声道,“我还真不信了,他敢冒着得罪当朝尚书的风险来治我们的罪?”
“那……万一他就是不信呢?”
“……”林岳如仿佛在闭目养神一般,片刻后,缓缓抬眼道,“你放心。”
“我……”
话还没说完,只听那府衙堂后传来了噼里啪啦的脚步声,那些府衙急忙挺了挺腰杆,又将刚才的把式来了一遍,“威——武——!”李小遥屁股又跟着痛了一回,这回连着脑袋也开始痛了。
那肥嘟嘟的太守款款地从门帘后转了出来,身后跟着两个恭恭敬敬的师爷。太守缓缓将屁股挪到座位上后,向两个诚惶诚恐的师爷慢慢点了点头。师爷会意,扯开公鸭嗓:“升堂——”
“啪!”那太守捋了捋几缕薄须,手中捏着惊堂木半天才放下,不知道是不是震疼了他肥厚的巴掌,“大胆飞贼,现在人赃俱获,赶快招出你的党羽,或许本官会考虑从轻发落!”
“招什么?”林岳如冷笑道,“我们才来这几天,这就变成飞贼了?”
“无用之辩是为狡辩!”那太守似乎是为自己说了这么一句掉书袋的话沾沾自得,又摸了一把胡子,从旁边捧着证物的捕快那里取过紫金葫芦和袖剑,口中啧啧两声,声音又高了一度,“贼人,给本官从实招来。否则有你好受!”
“贼人?我林家堡林岳如,倒是头一次被人当做贼。也不知,如若我姨夫当朝礼部刘尚书得知,你的乌纱帽还能带几天?”
平时偶尔开两句这大少爷的玩笑都要让他赌气半天……李小遥自然知道这林大少爷平日是最不愿拿他的家世说道的,不是万不得已,绝对不会抬出什么尚书姨夫来压人。今日如此,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李小遥欲开口说什么,但还是默默地将话咽了回去。
然而,她今天的直觉居然准的可怕,那太守听了后,非但没有露出狗腿的微笑,反而脸色一变,眉毛一抖,喝道,“哼,大胆贼人,居然还敢抬出刘尚书?你以为各位大人的亲戚是那么好当的?拿不出证据,罪加一等!”
他现在还真的拿不出什么证据。比起姬三郎那把招摇的扇子,现在被抓了个现行,还被找到了“物证”,真的是百口莫辩。方才低头半天不语的李小遥抬起头来,“大人,不如你将姬三郎和那日丢了东西的员外一同找来,我们当庭对质。”
“大胆!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命令本官了?哼,你一个黄花大闺女,居然不知自重,和那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