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过去,钱千千也完成了考核,意外的是他竟然也得了个‘乙’顺利通过。
把他乐的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
连连说着一定要请苏盛明吃顿好的。
之后几天又接连开始了‘棋’‘书’‘画’‘弓’的考核。
苏盛明经历过在家的磨练,对这几门考核科目也算是得心应手。其中由于‘弓’在家练的少了,勉强得了甲,其余的全部让评分老师只恨不得给他自己弄出个‘甲加’出来。
这倒让负责统计的老师得知成绩后有些惊讶,毕竟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说着文武双全,样样精通的人也不代表任挑出来一样真的能精通的地步。
更何况今年的考核明显比往日的难,更显得五门全‘甲’有多么难能可贵。
他们在内部也讨论着这次有可能能得全甲的学子。
钱千千也成功的凭着‘钞’能力进入了最后的角逐,第六轮的考核。
天还未亮,苏盛明便听到了隔壁的声音。
苏盛明穿戴好,将关节部位穿的厚实了些,起身朝着隔壁房间走去。
还未走进,便听到钱千千与书童的声音。
“不行不行,这个盔甲太重了,穿着这个盔甲我怕是都走不到考核地点。”
钱千千身上穿着一层厚重的盔甲,沉甸甸的重量将他压的腰都直不起来。
盔甲表面闪烁着寒光,但是单穿在他身上稍显得有几分滑稽了。
“你到底去打听了没有?当真不能弃权?实在不行,再出些银子也行。刀枪无眼,你家少爷可不希望在考核中被直接丢了性命。”
钱千千慢吞吞的挪到椅子上坐着,只觉得哪怕坐着都硌的上。再加上昨夜睡不好今天还要早起,心里烦躁极了。
书童:“少爷,小的确实打听了,银子也花了不少,但是东城学院那边,说是必须要求参加考核。不通过的才能花银子进去,但如果连参加都不参加的便是想花都花不了。”
书童看着少爷穿着盔甲浑身艰难的挪动,心里也心疼坏了,他们家少爷向来是在钱堆子里长大的,哪受过这种苦?
书童:“要不实在不行,少爷你先别穿这个了。等考核的时候,直接认输得了。”
“我倒是打算直接认输,那也得有一个正常的对手呀,你没听见我爹说的。有些神经病人家都认输了,结果却还把人打了个半死。”
“我这身盔甲是我最后的坚持。不能因为入个学把自己命都丢了!”
万一要是正巧遇到了想要表现自己的学子,那可真是到了八辈子血霉。
不过钱千千心里也清楚,这也不能怪别人,毕竟谁都想获得个好成绩。两人比武若是一方太废物,直接认输,恐怕另一方的分数也高不到哪里去。所以其实有些人也很害怕遇到他这种毫无战斗力的人。
苏盛明推门进来,看着烦躁的钱千千心中也有些无奈。
但是对于‘剑’的考核,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毕竟增强挨打承受能力的就只有多挨打。他也不能对着钱千千说你挨打多了就好了,至于说反抗?就钱千千那身体,恐怕只会被打的更惨。
‘剑’法考核每个人都要随机对战三轮,有些人恨不得三轮都表现得好一些,成绩高些才更有利于入学后的资源倾斜。
所以钱千千很难三轮遇到的都是可以手下留情的人。
“若是实在不行,你就拿着盔甲。到了该考核的时候再穿上。”
“哎呦,苏兄,你有所不知,这盔甲又难穿,又难脱。钱千千我可是费了半天劲才穿上的。”钱千千满心愁苦,看着苏盛明进来,本想起身,浅浅站了下,没站住,索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老老实实坐着。
钱千千:“苏兄剑法如何?”
虽然知道苏盛明样样都不错,但钱千千还是有些担心。
“若是实在不行我可是带了不少银子,考核的时候,若是打不过,你可千万不要硬撑着。”
钱千千看看着苏盛明挺拔却不算强壮的身体,想着一般家庭便是念书学文还好,“弓”法也可以先尝试用投石子练习,顶多买把弓箭,但武艺却不是那么好练的。
光是练习过程中受伤要用的药就不去一般人家能承受的起的。
更何况有些专门习武的,文科花些钱,主要就是凭着要表现武艺,若是与他们分在了一起,只怕是苏兄难敌的。
“我出门时,家里也给我带了钱的。”苏盛明笑着摇了摇头,拒绝了钱千千的好意。
心里只觉得这孩子未免有些太过热心了,难免以后在学院多看顾着他些,省的天天像个散财童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钱多。
若是他知道在钱千千心里,苏兄恐怕连饭都快要吃不起,怕是要立刻拿出祖母和娘亲给他带的银票,让钱千千瞅瞅,打消他的担忧。
可惜他并不知道钱千千的想法,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