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右臂!”罗景阳止不住叩头,“皇上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
“鹿霜霜,朕问你,这种毒虫天下间还有多少个?”
“回陛下,此虫虽然生命顽强,但是繁殖能力很弱,天下间怕是不超过五个。”
“陛下,这毒虫这么难得,臣当然无法找到,可见确实有人要陷害我呀!”罗景阳不停地哀嚎求饶。
皇帝看着这些证物,对罗景阳说道,“起来吧!”
旁边的谷良看的一愣一愣的,怎么滴,前脚几乎就能给他定罪了,怎么后脚就翻盘了?
他有点不服,本来还想收拾这个罗景阳一顿,怎么就脱罪了呢?看皇帝的意思,似乎是相信了罗景阳的推测。
“看来这确实是一场误会,好在世子的事情并没有他人知晓。”老太监知晓皇帝的心思,立马给大家一个台阶下。
“谷大人也是用心办案,却不想是被人利用了,世子不要见怪。”老太监也算有良心,帮谷良做了说客。
“无妨,无妨,都是为陛下做事,谷大人是朝中重臣,我岂敢怪罪。”罗景阳也趁机拍马屁。
“既然如此,都散了吧!”老太监说道,“陛下也该休息了。”
待皇帝走后,罗景阳便又换了一番面孔,对谷良恶狠狠说道,“咱们走着瞧!”
说罢,又剜了沈重一眼。
回家的路上,谷良一直黑着脸。
罗景阳为什么能翻盘?他百思不得其解。皇帝不是早就想收回镇北王的兵权吗?
梦魇虫的事情,只有霜儿了解,为何罗景阳也会有这种东西?
“霜儿,你可知道这梦魇虫从何而来?”谷良停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有一只,想来弄到第二只并不是难事。”鹿霜霜摸了摸自己的荷包,,她只有一只梦魇虫,但是找到一只长相相似的毒虫并不难。
谷良满脸担心,若是罗景阳不放过霜儿,那该怎么办?
对方是镇北王唯一的儿子,是世子,未来也是王爷,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影卫,如何保护妹妹?
叹了口气,他拉紧了妹妹的手回了家。
一回到家,他就看见靳苏毅做好了饭菜,等着他们回来。
“义兄,你今天又做了什么好吃的?”鹿霜霜忍不住拿起一块糕点吃了起来。
“不要吃这些甜食,等下吃饭!”靳苏毅用筷子打了一下她的手。
看着靳苏毅和霜儿这样和睦,谷良心里憋的慌,他老是觉得这个靳苏毅对妹妹有坏心思。
“谷大人,我敬你一杯。”吃饭的时候,靳苏毅主动给谷良敬酒。
谷良也不说话,只是和他碰杯。
鹿霜霜觉得心里开心,也喝了很多酒,人都有点不清醒了。
四人正吃着晚饭,听见有人敲门,黑刀马上放下筷子去开门。
来的人是曲女将和陈敬之。
看见都是熟人,黑刀也放下了警惕。
“来都来了,带什么礼物,”鹿霜霜从容伸手接过这两人带来的礼物,“让我看看你们带的什么好东西?”
一向温柔自持的鹿霜霜,也有这样调皮的一面,陈敬之觉得好笑极了。
“王爷,你笑起来真好看,好像天上的明月。”鹿霜霜喝的醉醺醺,开始说起胡话来。
眼看她快要跌倒,陈敬之赶紧去扶她,谁知道她竟然摸上了陈敬之的面庞,“你长得真不赖。”
陈敬之一时间怔住了,往日里,她可没说过这样不知分寸的话,感到她冰凉的小手在他脸上胡作非为,陈敬之一下就把她推给了曲女将。
鹿霜霜被人推了一把,心里很是气愤,立马拉住了陈敬之的胳膊,“你不许走!你推了我,还没有给我道歉。”
陈敬之气笑了,反问道,“你要我怎么道歉?”
“你要是长得丑,就给我做牛做马吧!要是长得帅,就以身相许吧!”鹿霜霜说的含含糊糊、磕磕绊绊。
周围的人都震惊了,陈敬之心里也起了波澜。
他已经做好了孤身一身过一辈子的打算,可她却隔三差五都要出现在他面前,给他会心一击。
反正她也喝醉了,那,今夜,就一起醉一场吧!
扶着她的手便没有放下,陈敬之拉着她入席,让她坐在自己旁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来,喝——”陈敬之一改往日的严肃神色,和众人喝了起来。
王爷开喝,曲女将可不敢喝,她作为下属,必须保持清醒。
靳苏毅作为一个江湖人士,很少和朝堂中人打交道,他很厌烦朝堂上的那套装腔作势。
可无论是谷良、还是陈敬之,都是正直豁达的人,遇见这样的人,靳苏毅也很高兴,和他们把酒言欢。
明明是认识不过几天的人,此刻却好的像亲兄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