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理你不最清楚?”
桃花哪受得了这种勾引,当即按着他的肚子把事情用深吻翻篇,“呜呜。。。唔唔唔。。。”
南郊祭坛。
大曜国君,历来祭祀的天神例为昊天上帝,下祀青帝、黄帝、炎帝、颛顼、少昊共五帝,
地祇,更有日月五星二十八宿,地祇则为皇地祇,照神州,又兼社稷五岳,四渎四镇及海。
如此繁杂的名目规程,难得珍宁滴水不漏,未出半分纰漏。
缭绕的香烟中,钟磬琴瑟齐鸣。大琴练弦达越,大瑟硃弦达越,以韦为鼓,不以竽瑟之声乱人声,愀然如见仙灵。
有礼官奏乐击拊,献及明堂,遍歌五帝,“方坛既坎,地祇已出。盛典弗愆,群望咸秩。乃升乃献,敬成礼卒。灵降无兆,神飨载谧。允矣嘉祚,其升如日。至哉坤元,实惟厚载。躬兹奠飨,诚交显晦。或升或降,摇珠动佩。德表成物,庆流皇代。纯嘏不愆,祺福是赉。
帝居在震,龙德司春。开元布泽,含和尚仁。群居既散,岁云阳止。饬农分地,人粒惟始。雕梁绣栱,丹楹玉墀。灵威以降,百福来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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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盛乎水,玄冥纪节。阴降阳腾,气凝象闭。司智莅坎,驾铁衣玄。祁寒坼地,晷度回天。悠悠四海,骏奔奉职。祚我无疆,永隆人极。”
冗长晦涩的祭文似无止境,天上却并未有任何神灵降世的征兆,高台上的凤仪公主却并未有一丝不耐,反倒格外虔诚。
礼官念得口干舌燥,终于接近尾声,“暾既明,礼告成。惟圣祖,主上灵。爵已献,罍又盈。息羽籥,展歌声。僾如在,结皇情。礼容盛,樽俎列。玄酒陈,陶匏设。献清旨,致虔洁。王既升,乐已阕。降苍昊,垂芳烈。”
奏乐数次,礼官便上前道,“登歌已毕,请凤仪公主祈祷。”
珍宁吸了口气,缓缓铺开神鸟图,接过点燃的火把丢进巨大铜鼎中,轰的一声,铜鼎中跃起丈高火焰,烟气滚滚。
珍宁悄悄默念,“奉请仙灵,奉请仙灵。。。”
神鸟图上栩栩如生的五方神鸟渐渐化出迷离光影,缠绕着挣脱图画,在天空中不高不低的扇动着翅膀。
文武百官,随行细民,个个瞠目结舌,惊得跪了一地,高声呼喝,“拜见神明!”
待神光渐渐消散,百姓们仍瑟瑟发抖的跪伏于地,有官员开始窃窃私语,“凤仪公主竟能招来此等异象,莫非真是天女转世?”“这有何疑?”“也可能是什么障眼的幻术。。。”“你能障这么多人的眼?”
珍宁正得意洋洋间,忽听波涛声自云端而来,竟有翻滚的浓浓紫气冲破云霄,似在酝酿着什么真正的神物。
珍宁心中一惊,却只当做是国师的异象太厉害,便很快镇定了心神,与百官细民仰头等待着更大的异象。
一只白羽赤尾,纵横约百丈的凤凰环绕着烈烈天火,从紫气中挣脱出来,遮天蔽日,穿云惊雷而来,周身天火偶落于地,便溅起熊熊火舌,幸而不知有意无意,那些火并未伤到人群。
朝臣百姓们都被骇得一动不能动,膝盖发软,尽皆跪倒于地。
珍宁心内纵有算计准备,也张口结舌,浑身轻颤。
那凤凰似乎被高台上的小公主吸引,绕着高台唳啸九周,才缓缓熄灭了周身天火,抖动着白羽缩小成丈许,竟停在离珍宁不过数尺远的祭坛边上,转动着四只血红的凤目,紧紧盯着珍宁。
珍宁不由暗恨国师的异象太可怕,好在她深吸了两口气,缓过劲来,便故作镇定的提起仍觉虚软的双腿,迈着步子上前,想抬起手抚摸两下,以证实自己的身份。
谁知刚要碰到羽毛,那神鸟却猛地一抖身子,竟后退着化出一个人形虚影来。虚影是个身着雪衣的修长男子,长眉入鬓,凤眸清浅含情,薄唇微微一抿,似要魅惑众生。
珍宁不着痕迹的跺了下脚,她几乎要以为,国师是在故意捉弄她了,“真讨厌!”
那虚影却以为珍宁是在恨自己未让她摸到,便露出一个苦笑来,语调温柔而宠溺,“羽上还是烫的,我是怕伤着你。”
珍宁愣住了。
那人虽是虚影,可眉眼音容,都隐隐透出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更何况,如此真实而生动清晰的异象,简直已经不像是异象了。
她在心中飞快地盘算着,即使这真是个国师用来捉弄自己的幻象,也不过丢点面子,总要先握紧一切可能才好。看此鸟的表现,似乎将自己错认为熟人,那将错就错,也无不可。
凤凰的手中,忽然出现一支钗,钗身是金色的,却非金子,而是发着微光的,珍宁从未见过的神异浅金色,簪头是朵花姿艳逸,五瓣赤红色,透着悦目而奇异光泽的神葩仙朵。
那双含情带愁的凤目隐了期待与说不出的像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