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没什么表情:“以前鹤龄仙子还是鹤龄将军的时候就跟我关系好。”
寒璧和薛牧也一脸震惊:“什么意思?!”
纤凝:“哦,那就对了,我就说我怎么记得鹤龄是个将军呢。”
沈书钥:“那个战神?怎么成仙子了?”
沈桑晚:“鹤龄说黄帝老是让他打仗,让他带徒弟,烦了,就干脆变成仙子,这样就可以每天喝酒赏花,谈天说地,我本来以为他开玩笑的,没想到真这么做了。”
薛牧也抱着头:“我以前还喜欢过她呢!”
寒璧摇着头:“太奇妙了。”
沈书钥:“所以不是重名,是同一个人吗?”
沈桑晚摇头:“丹穴民的名字天谈地取,不会有重名的,算算时间,只能是他。”
沈书钥看了眼薛牧也,薛牧也会意,去喊水海清。
姜南鱼在旁边听得感觉十分诡异,突然手被牵起,抬头看,是沈桑晚。
“怎么了?”姜南鱼垫脚凑到沈桑晚耳边说。
“就想牵牵你。”
姜南鱼听到这话,没忍住笑的开心,沈桑晚刚才看见姜南鱼皱紧眉头,脸色很不好,便想着哄哄,看见人笑,自己也不禁勾起了嘴角。
“神女有何吩咐?”
姜南鱼看见水海清和水黎漾一起来了。
沈书钥:“你们认识曲寞吗?”
水海清一愣:“认得啊。”
沈书钥:“我意思是以前在丹穴原上。”
水海清还是一脸疑惑:“认得啊。”
纤凝:“灼华神女那时候的曲寞。”
水海清还没说话,水黎漾开口了:“你们是说死在后山的那个曲寞吗?”
沈书钥:“对,就是他。”
水海清想起来了:“那个是曲寞的父亲。”
沈书钥看了眼沈桑晚:“那他俩怎会用一个名字?”
水海清:“丹穴民的名字是天地取的,曲寞本是叫曲柳明,身边只有父亲,母亲说是父亲家的亲戚,比曲寞大了好几轮,生下曲柳明后就离世了。”
姜南鱼听着皱眉:“大好几轮?离世?那曲寞跟曲柳明的母亲面见时,岂不是一个年轻人,一个老年人?”
水黎漾冷哼一声:“那曲家人都有毛病,总是喜欢和家里人通婚,好像有什么金贵的血脉要留承一样,不都是丹穴民吗。”
水海清叹了口气,看着面露难色的姜南鱼:“神女忘了往事,又生活在一个新的时代,对这些丹穴原的秘事自然是有点接受不了,丹穴原就是一个小型的人间,什么都会有的。”
水黎漾:“曲寞死后,曲柳明被曲家接走,曲家人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认为曲寞没有死,他的魂是跟着儿子的,便将曲柳明的名字换做曲寞,这件事当初被丹穴民议论了很久,我一直觉得曲家背地里在搞什么歪歪邪邪的东西,肯定……”
“黎漾!”
水黎漾说着,被水海清打断:“神女如今记忆未恢复,还是莫要听我们这种小民议论他人之事,这曲家究竟如何,我们也只是听别人说,不敢妄加论断。”
姜南鱼没说话,沈书钥开口道:“谢谢了,如今事情基本要结束了,我们也打算动身去往别的时空了。”
水海清:“打算什么时候走,我得来送送神女。”
沈书钥:“明天中午。”
水海清点点头:“好,好,等来了神女,也算了了老夫想了万年的一桩心事。”
几人向水海清和水黎漾告别,打算去找竹湘。
————去往陈记香铺的路上
姜南鱼牵着沈桑晚的手走在最后面,沈桑晚见姜南鱼一直低着头便说:“怎么了?”
姜南鱼抬头看天:“好复杂,我不懂。”
前面的纤凝回头:“我们陪你不懂。”
薛牧也也转过身:“管他呢,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我们出来就是穿越时空玩的。”
姜南鱼听到薛牧也的话,苦着的脸变笑着:“你说的有道理。”
几人说笑着,来到了陈记香铺,走到门口才发现这已经不是陈记香铺了,是一家裁缝铺。
姜南鱼松口气,开心道:“我想去找楼朝夕。”
几人无法,打道回府。
姜南鱼估摸着楼朝夕下课时间,跑到学堂门口等他。
“南鱼娘子!”
姜南鱼刚跟楼朝夕视线对上,楼朝夕就挥手跑来。
“南鱼娘子身体可还好?”
姜南鱼:“好着呢,听说你的糕点卖出去了?”
楼朝夕点头:“聚福楼的老板愿意帮我卖,结果竟然卖的很好,很多人喜欢吃。”
姜南鱼一把拍在楼朝夕背上:“太棒了,我就知道你可以。”
楼朝夕挠了挠头:“还是要感谢南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