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柳氏悄悄带着两个孩子跑了。你是她姘头吧,快给钱”他粗糙的脸上五官移位,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好似一头要吃人的狮子。
姜正感觉耳朵边响起敲锣打鼓放鞭炮的声音,口干舌燥只感觉自己血液逆留。
紧紧的抓住男子的衣领,将他提到了自己的面前低吼出声“柳氏去哪儿了?”
粗犷男子被这一手吓了一跳,“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房租还没问她要呢!”
姜正提起男子的右手一松,男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停往后退满脸恐惧的看着他。
姜正失魂落魄的往外走去,一家家的询问起周边住着的邻居柳氏到底是何时走的?到哪里去了?
有一户邻居认出他是三味私塾的姜夫子,好心的和他说了一个消息。
三个月前有人站在城墙上大吼,犹如天神下凡整个郡的人都听到了。
第二天有人去声音传出的地方,看到那城墙上满是裂纹。
当天她就没有看到柳氏的两个孩子去读书,自家的孩子和他们是下午常一起回家,小子当天也说他们俩没去私塾。
他的大脑有些卡顿反应不过来,这和柳氏有些什么关系?她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若有关系她真的是一个普通妇人么?
可是他唯一知道的联系,还未正式修行不懂该如何弄清楚三个月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查看了一番邻居说的城墙,新的黄泥已经将裂痕堵住,可看那样子,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有如此大的杀伤力。
那男子大喊的余青侠是谁?会是柳氏吗?她会不会有危险?
这几年他还不知柳氏的名字叫做什么?只因为孩子姓柳,便和其他人一样喊她柳氏。
自己还想和她长相厮守,真是失败、捂住额头姜正心中寂寥。
在安宁郡四处打听三个月前的版本除了些胡乱的猜测大多和邻居说的一样。
他的心越发焦急柳氏会不会真的是余青侠,她带着两个孩子能走哪里去?
会不会不安全自己一定得先找到她。
又听说城北有一块地像是受到了天罚,他想可能是修士互相争斗留下的。准备前去一探究竟。
腿迈出城就看到老和尚,一身破旧的袈裟穿在身上站在常青树旁边。
姜正的心中有些紧张,告诉自己要放轻松放轻松。
走向老和尚得瑟“师傅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回白庙!”
“可是,可是我。”
老和尚不多解释,袖子一卷把姜正捆了起来。
“我知道你心仪的人已经搬走,这是上天安排的有缘无份。以后就乖乖继承白庙。”
这下姜正知道师傅应该是一直跟着自己不会再放任自己了。
这反而让他冷静起来,思考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该做什么?
回到白庙姜正就像把余青侠忘掉一样,改口称自己已经看破红尘,愿遁入空门。
老和尚心机深沉知道他不过是暂时修为浅薄不能说服自己才服软,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愿意拜自己为师,正式成为白庙的一份子。
往后自然就知道自己现在的选择是对的。
得瑟还特意送了一封信到金山寺,请了相熟的几个师兄弟一起前来观礼。
大雄宝殿之上姜正跪在众多僧人的中间。听者经文心中毫无波澜。
得瑟反而有些激动,手轻微颤抖,慢慢把姜正的三千烦恼丝一点点刮去。
又用毛笔在度牒上为姜正更名为〈不听〉。
拿起度牒得瑟有些不舍得将他交给不听。
眼含希翼的望着不听,“我名下有大弟子不懂,早年出门历练至今未归。后收养不见和你。只希望你们往后能继承白庙,能把他发扬光大更上一层楼。”
更名为不听的姜正手拿度牒,只感觉轻飘飘的度牒一下就如同有万斤之力压在自己的双手上。
心中有些许酸涩,自己或许不能像师父想象的那样让白庙更好。
……
余青侠重伤又和金山寺的三个和尚闹了不愉快。
金山寺是大千世界十大门派之一,他有不少小毛病不过属于名门正派节操有保证,不可能趁人之危或胡作非为伤害未成犯罪的妖修。
余青侠带着长弓和书真在金山寺脚下责州城内重新租了一个小四合院。
责州城三面环水,背靠金山寺与安宁郡很不一样,城中高手如云余青侠也得小心谨慎。
连带着长弓和书真也不如在安宁郡时活泼放松。
两人每日认真读书,遵礼守法不敢懈怠。
余青侠见两小孩恪守本分,并没有被繁华的城市迷晕眼。面上不显,心里却十分满意。
城中的人都繁忙无比,没有人细心探查余青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