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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赴(1 / 3)

羽令上浮出两行金色的字:赴锦州,除凶兽。

随后一团白光从蓝羽中飞出来,在空中闪烁片刻,赫然变成一副卷轴,落到了谢阿宝手中。

她展开一看,是那凶兽的画像。

记得前不久在藏书阁借阅心法时,曾看到过一本异兽录,说不定会有记载……

谢阿宝把羽令揣进怀中,又将痕迹清理干净,顺着原路返回。

但经过清水院时,她停住了。

她知道她这条命无足轻重,全当是报答元弋救命之恩了,可曝尸荒野,她也真不想。

活着糟糕,死了总得要体面些。

思虑过后,她悄悄走进院中,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找到一根比较显眼的柱子,刻上了一排字。

刻完了,又担心他们看不到,灌了点自己的灵息进去,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正打算离开,不远处的竹舍突然传出响动。

谢阿宝立刻躲到柱子后头,小心的观望。

竹舍的窗子开着,也没有点灯,谢阿宝只能依稀看见一个黑影在有律动的起起伏伏。

“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是床榻晃动发出的响动,在细微的喘息声中,越发的激烈。

不是吧……

谢阿宝捂住嘴,不觉脸红心跳。

她虽是个才及笄不久的姑娘,但对于这些事,却是门清的很,也不知道脑中那些关于男女□□的东西是从哪看来的,一听到这动静,那些令人脸热的书册图画仿佛就在眼前浮现。

只是,谁人敢在澜君长老的地界做这种事儿?也太大胆了吧。

何况,这大冷天的,就算是非做不可,不能去个暖和的屋子么,这竹舍本就透风,还把窗子敞开,若是姑娘娇滴滴,流了汗又吹风,身体肯定要着凉的。

谢阿宝一面腹诽着那男子不会心疼人,一面又抑制不住好奇,挪到离那边更近的一座假山旁。

“姑娘”已经倒下去,玉臂却伸出来,紧紧抓着窗沿,谢阿宝听见了男人沉重的低吼,还有身体交缠碰撞的声响……

但那姑娘一声都没吭。

谢阿宝觉得奇怪,她虽未经历过,但却记得,书中描写过此事之欢愉,莫非那男子不行?

听着也不像啊……而且简直能称得上骇人,活像是在惩罚一般。

还在琢磨呢,竹舍里的男子突然说话了:“松口,不许咬自己!”

谢阿宝抬眸望去,男子却不知何时坐了起来,露出半截身子,朝着她所在的方向吼道:“你还不走?”

谢阿宝吓了一跳,拼命抑制住想要喊出声的冲动,转头落荒而逃。

那个人……是唐宴。

回到居所,谢阿宝的心还在怦怦直跳,不知是因为被发现,还是因为知道那人是唐宴。

唐宴长老为什么要在澜君长老的院子里做这种事?那女子又是谁?

当时环境那样黑暗,他竟也能发现自己,也不知他看没看清楚……

坐下歇了一会儿,她有所平复,眼下还是羽令的事要紧,那些事与她无关,她也不会往外乱说。

谢阿宝到妆台的抽屉里把落影扇拿出来,别在了腰间,又带上了配剑。

一柄清瑶落影扇,一把秋水长天剑。

随她而去。

出了剑宗,又去了一趟藏书阁,照着画像翻翻找找,终于找到了记载那凶兽的书卷,一骨碌全部塞进了随行包袱里。

趁着夜间无人,她离开了玄机门,踏上了前往锦州的路。

藏枫院,

谢元弋坐在高位之上,眼神冰冷的俯视着地上的女子。

她的头发凌乱不堪,浑身血迹斑驳,嘴里塞着一块脏布,看上去狼狈至极。

她是笛宗大师姐,杜云崖。

“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天衣无缝?”谢元弋的声音渗出丝丝寒意。

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嫌恶:“无耻之极。”

他不愿意碰她分毫,便用法术将她口中的布扯下。

杜云崖猛的呼吸了几口,目光中满是恐惧的,控制不住的发着抖。

“我错了…我错了!长老…求、求您,别折磨我了!求求您放过我……”她哭的梨花带雨。

“做过的事,便要担着。”他说的决绝。

一个时辰前,她才回到居所,便被一阵白雾卷走,扔进了后山兽林中,被撕咬围攻,直至气力将近,她才被带到了这里。

谢元弋知道了她对谢阿宝所做的事情,她并不意外,意外的是,他竟会这般在意。

杜云崖做过的恶并非只在谢阿宝身上,爱慕过元弋的女子,除了伏溪,无一幸免,元弋从没管过。

可是这次……

自打谢阿宝来了玄机门,元弋就慢慢的变了,那是杜云崖第一次见到元弋如此关心一个人,竟会亲自到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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