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桑夜宫身边落座之后,她发现自己是唯一没有被摆上餐具的人。不过她决定按兵不动。
“喂,”
桑夜宫忽然一探身,逼近到了她眼前,缓缓说道:
“你干嘛出现在这里?”
“你刚才让我坐在这里。”
奥黛尔小心避开他手中的酒杯。
在酒水撒干净之前,桑夜宫一挥手把酒杯扔了出去:
“我是问你为什么出现在母舰上,贱种。”
两个负责侍酒的孕母迅速后退,退到酒杯碎裂的地方。
奥黛尔等着桑夜宫的下一句话,或者下一个行动。她已经用眼角余光看中了悬浮桌上的酒瓶,并且准备用它当武器……
“将军选中了我。”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体和桑夜宫的距离上:
“你应该去问他。”
不,即使她暂时对付了桑夜宫,其他孕母也能一起制服她。
奥黛尔几乎放弃了直接对抗的想法。
“……学不会规矩的野人。”
桑夜宫退回了座位上,招招手让侍酒的孕母重新奉上新酒杯:
“你提到将军大人时必须用尊称。”
奥黛尔灵机一动,撒了个小谎:
“将军允许我这样称呼他。”
即使在场的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也感知到有无数双目光正投射在自己背后。
斟酒的孕母一点也没发现酒水已经从酒杯里满溢出来,而且正在顺着桌面滴到地上。
桑夜宫一看他们,将他们吓得连接后退。
“好。”
桑夜宫慢慢转过头来看她,混沌的绿色眼睛第一次敏锐起来:“我来为将军最宠爱的孕母提个醒——小椿,报告一下本周期的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