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佩服这样的人。
而现在,沈从羡就是这样特别的人。
走之前,他们合了照。
少年笑语盈盈的望着镜头,朝镜头比耶,拍立得“咔擦”一声,摁下记录的按钮,胶片定格住了永恒,框住了青春。
*
沈从羡晚饭后被迫下楼倒垃圾,她哼着小曲晃悠悠的把塑料袋扔进垃圾桶。
“喂。”
有人从背后叫住了她。
她迟缓的转身,看清眼前人的面孔,她堤防的后腿了一步。
“是你?”
“这么怕我?”
“为什么怕你?校园霸凌者最为耻了。”
沈从羡太恶心这一类人了,她无法理解这种人的思维。
初中时,同班同学因为校园暴力当场跳楼死在了教学楼前,那会她刚好站在教学楼前,她永远都忘不了那同学躺在血泊里惨死的模样,她至今想起还是会反胃害怕。
那血腥的一幕在她脑海里迟迟挥之不去,她连着做了一个星期的噩梦,好在骞时一直陪在她身边,陪她上学放学,不然那段时间她一定会崩溃掉的,这件事也成了她一辈子的阴影……
“你和那天穿白衬衫的男生很熟吗?”
万嘉圆问的她不明所以。
“关你什么事?”
“我要泡他,不行?”
这是沈从羡听过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
“他也同样看不起你。”
“那又关你什么事?”
“确实不关我什么事,因为你泡不到的男人在泡我。”
沈从羡不想和万嘉圆有过多的纠缠,不管她后来说了什么沈从羡都转身就走。
心虚作祟的让她不得不马上被迫逃离。
沈从羡太羞耻了,这话是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啊?
她当时也就逞嘴快,没忍住……
这种话她保证以后不会再说了,想到江席呈那张脸她就愧疚不安。
上楼回家洗漱完,沈从羡边擦头发边打开手机,还没解锁,就看见江席呈给她打了数不清个电话,她一惊。
是出什么事了?
该不会是万嘉圆告状到江席呈那了吧?
现在江席呈是打电话过来,兴师问罪为什么要拿他当挡箭牌?
沈从羡忽然慌了神。
湿透的手指颤颤巍巍的给他回了电话。
江席呈几乎是秒接。
“喂,沈从羡,不是说的不能靠近海边吗?你会不会出事?”
江席呈急的说话都有些哆嗦。
那些无数个你没接电话的瞬间,江席呈以为沈从羡已经出了事。
“那个大师被爆出来是假的,前段时间被抓了,说是恶意算卦。”
听到这,他舒了口气。
自言自语道,“那就好那就好。”
“你不是不相信这些的吗?”
“因为你,我哪敢不信,你是我朋友啊。”
沈从羡低头笑而不语。
后来,江席呈说,要是因为去了海边出了事,他不就是当中的一个罪人吗?和间接性杀人有什么区别?
沈从羡说他把事情想的太严重了,江席呈还反过来念叨起了她。
不知道从哪一天起江席呈就变成了第二个骞时,都是同一个老妈子,天天在她耳旁边絮絮叨叨个不停,那些叮嘱她的老话她都听烂了,甚至能倒背如流。
可沈从羡从未觉得这是负担,她觉得自己好幸福啊,拥有很多很棒的朋友,他们的爱都让她觉得世界上大概没有人比她更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