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因为这里还有个漏网之鱼,还是个小孩子,干净的纯真的幼小事物最能激起我的怜悯。
“……嗨?”
“你是谁。”
“……算了,你跟我来。”
我选择“帮”他活下去,不管是要复仇还是如何。
“姐姐,这里真的安全吗?”
黑发黑眼的小少爷拉扯着看起来比他大了一点的我的衣服,害怕的混身发抖,因为刚才他远距离亲眼目睹一屋人被宿傩切碎。
就、整个屋子都碎了,我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可能不是我杀的原因吧。
小孩子下意识地握紧拳头,牢牢跟在我身边,大概是因为我看起来比大爷可靠?
……不,或许是想逃避现实吧。
而我是一个“可以逃跑”的选择。
再说我在翻东西,他一个小孩子要是打算和宿傩拼命恨宿傩就不会轻易跟我走。
于是我耐下心忽悠他:“这里平时应该很少有人过来,再说这门上有你说的‘法术’不是吗?应该没事的。”
应该没事,不是肯定,我是打算给他留条活路把他留下出去交差的,怎么着大爷也不缺他一个口粮。
一想到大爷吃人我就想叹气,随手扯下身上的细长披帛递给他,说:“我出去看看,你看着点我的东西,没事的话我会回去取的,有事你就自己看着办。”
“可是……你不会(咒术)啊。”
我抬头不忍直视小孩子的眼神:“不会也得上,你上去死得比我还快,我这胳膊就是他砍的,两只全没了,”说到这里我亮出金灿灿的左手继续说:“这手金的我都怕得病。”
可惜这金子不能像磷叶石一样伸缩,我只能丢下小少爷跑去找大爷交差。
出门好一会儿我看见大爷,因为太激(慌)动(张)了,然后脚下一个不稳……
嗯,脸着陆。
但好在我把用「浴」制成的咒具及时交给了宿傩,因为只有宿傩开心我才能好过。
——才怪。
大爷一巴掌扇过来我没躲着差点让脑子飞出去。
笑死,看都没看清,我他妈差点秃斑。
然,被打飞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一万五还是给少了啊。
身体上的耻辱只有金钱才能治愈。
嗯。
我只敢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跟在后面给他递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别问来源,问就是我穿多了热乎。
现在正处盛夏,牡丹可不是喜欢这种天气的花。
而众所周知,秦朝衣服的颜色深,最多的(应该是?)黑色吸热。
我穿的酷似秦朝,身上大片的黑,夏天看一眼能把我送走的程度。
报复大爷而深藏不露,说的就是我。
哼哼~
就在我暗自得意的时候,宿傩丢来了新物件。
那一刻,我学会了表演杂技。
好不容易拿到手上定睛一看,却是我拿出来的家族宝物,一尊玉雕佛。
应该是给我的?
我试探着,小心打量他的眼神张嘴咬掉一块玉雕佛。
又突然好像肩膀被尖爪抓到了似的,但我在被注视里没敢转头,直到我把小小一个玉雕佛啃完了我还是不明白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直到,肩膀上突然传来的刺痛让我不由扭头看向肩膀,像人又像昆虫。
噁……——一只两只恶心东西,有流着口水的人脸绿蚕,也有捏我肩膀的的十字蓝色手花束。
就、怎么说呢。
我跳霹雳舞一绝,在从没学过舞蹈的基础上无师自通,堪称绝世奇才万年难遇当代舞王巅峰,迈克尔杰克逊550代都跳不过我。
妈的,真他妈长的丑玩得花。
相比之下大爷都是清秀抢手货,精神污染和还有人样那能比嘛。
垃圾诅咒,恶心心!
我戴着痛苦面具抖下恶心咒灵,因为心无旁骛,内心只有远离它们的想法。
它们还有想要回到我身上的意识,拖着自己想要跟上。
我只是跑,一直绕着大爷地跑。
是它们非要跟着,我不得已绕着大佬宿傩跑圈,还是一边跑一边哭、非常之丢脸的那种。
但,我比它们跑得快,没看到脚下给踩穿祓除了。
我沉默,所以我刚才到底跑个啥啊。
还是一脚一只,牛B的三寸金莲占尽优势。
就没了,消失了。
我哭死,原来这么弱啊。
吃下王雕佛眼里世界果然不一样,我抬头看向大爷也不是之前那样单纯的两面四手。
高得有三个古代rb成年男子,但之前比这样好看。
哇这身材,哇这脸,好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