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人机只能停在西班牙本土边缘,四天内未必能出分析结果。只是卧底既已这样交代,我们没理由去怀疑。”又或许是根本赌不起倘若连卧底都出了差错这一条。
“从概率来看,西班牙海域的这座无名岛不是唯一一座或许内有洞天的岛屿。每一路的终点选址都极为近似也很精妙——一样的荒无人烟、一样的远离本土、也一样的人你们无法就近搜查。”布鲁斯的声音在这时插来。
托尼隔着屏幕与他对视,嗅到几分心照不宣,“你的意思?”
“兴许他们都是幌子也未可知。”
女特工的表情告诉他们,显然她不是没考虑过这种可能。看起来被渗透的程度已严重到他们对己方卧底发回的报告都到了将信将疑的地步。恐怕不是不信任卧底——她之前到态度说明恰恰相反——是怀疑通讯链上或有差池。
娜塔莎有一下没一下得敲着台面,“依你们之见,若俱是幌子,真正的目标又该在哪里?”
托尼摇头,“塔莎,他的意思,可能都是假的,也可能不竟是假的,这种时候,谁都说不好。你不敢冒这个险,我们同样也不。”
哥潭里没有细心扮演猫科动物的男人,面色冷峻,“第六种可能是以这些岛屿为中途的航线交集处。”以西班牙、爱尔兰、挪威、格陵兰、拉布拉多各自为圆心所作环形航线的交集,应位于冰岛附近。冰天雪地的荒芜、极地圈里的严寒,与27号特工电报里总呼啸的寒风、和体热温不暖的冻意莫名契合。
那不是西班牙该有的冬天,除非设施里为了保存什么新鲜刻意用了冷冻。过度的冷冻。可真的会有人,哪怕研究者,长久得在冰窖里度日嘛?需要冷藏的只该是试验品,而不是任意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