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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2 / 3)

我想让你娶她,但是……”

他笑了笑。

“无奈我这妹妹不争气,拿不下你三公子的心,我们丁家也没有别人那样能让皇上下旨赐婚的本事,最后你还是要娶那个声名狼藉的女人。”

他谋划了许多,时常跟在裴寂雪身边的他对裴寂雪的动向和他的事情知道得要比很多人快得多。

当赐婚的旨意下来以后他知道自己算盘落空,干脆心一横打算把事情做绝,不下点猛料难成大事。

那盒香粉本来是他用来对付谢长安的,那时她性情骄纵,只要他寻着机会让她闹出点大事来或者干脆摔断腿,这桩婚事很有可能就成不了了。

然而他没想到机会还没等来,就等来了打算在上元节当日表明心意的小妹。

他灵机一动,干脆借妹妹的手让谢长安栽。

但他始终没有预知未来的本事,所以后面的事都是走一步看一步。

丁静槐不小心被马踩伤他也没预料到,当时确实很生气,然而当裴寂雪说出不管结果如何他都会负责时。

几乎是瞬间,他就抓住了机遇,谋划好了后面的事情。

他与宫中的松太医明修暗度私下达成交易,请这位太医上门被妹妹的腿诊治,在众目睽睽之下用针灸的法子将毒素注入体内,导致丁静槐下半身完全废掉,并且把这个消息扩散出去,而丁伯台则许给他大笔金银作好处,

计划也很顺利,消息传出去以后,京中的人都暗地里对谢长安善妒仗架势欺人的事议论纷纷。

虽然他没能靠这个事让谢长安摔断腿或者是搞黄这桩婚事,却因此攀上了裴寂雪这尊大佛,从此仕途一片光明。

他也不是非要致谢长安于死地,而且真出了事,万一长宁侯或者皇上要彻查,很难做出不留下蛛丝马迹,届时反而惹上一身麻烦,此事便作罢了。

那时他便觉得裴寂雪对这个女人虽然表面不屑一顾,但是分明是不一样的。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这一年多以来,不论他如何冒犯如何在他面前蹬鼻子上脸,裴寂雪都会面若冰雪的听完他各种要求,然后甩袖离去。

但只要是他能够做到的事,他都会帮他达到,条件当然是他不将此事闹大。

“哈哈。”丁伯台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笑里有畅快有破釜沉舟也有自嘲。

也许是时间长了,他越来越膨胀,都快忘了这个男人是个多危险的人。

他能隐忍不发二十多年将自己当作一件称手的武器指哪打哪,然而却是个会秋后算账的主,如今到了清算的时候了。

他只会在猎物逐渐放松警惕的时候,一口咬在猎物咽喉上。

一击毙命,不留余地。

丁伯台逐渐笑到脱力,踉跄几步后噗通一声坐到地上,轻轻垂下了头颅。

裴寂雪看了他许久。

“或许,我不应该将你挑出来。”

丁伯台蓦然抬头,眼露茫然:“什么?”

“听话的狗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挑了只不安分的。”

他像是在问他,又像是自己在对自己说。

说完,他径直绕开兄妹二人走了出去。

丁伯台顿时脸色发青,虎目圆睁:“你!”

他还没爬起来便被许三制住了。

“你放开我!”

……

此时,边塞关城。

一座灰扑扑的城郭立在黄沙漫天的天地里,这里地处大晋与无忧的交界地带,几十年前附近还有一个名为西羌的小国在一边虎视眈眈。

西羌国小物资也很贫瘠,无忧和大晋谁也看不上那一小块地方,于是曾短暂的形成过三方势力拉锯的形式。

但是只要无忧和大晋有点什么动静,西羌就偷家绕后搞小动作,杀点普通百姓偷点粮食什么。

虽然回回损失不大,但次数多了很是扰人。

无忧不愿分散兵力去搞这样一个小国家,到时候被大晋趁虚而入得不偿失了。

但当年的长宁侯驻守边城,他没有分散兵力,只在一个夜晚偷偷带着一小队心腹骑兵去了西羌。

当夜,西羌王被俘虏,王族多数被杀。

谢广明不杀妇人与孩子,王后带着刚出生不久的王子在宫人掩护下失踪,他也没派人追。

西羌王室从此不复存在。

城主府中,谢来步履匆匆到了一间点着灯火的屋外,敲响房门。

“进。”

里面传来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

谢来立即推门而入,走到近前拱手道:“世子,这么晚了,您还没歇息吗?”

谢骁坐在上位,一身黑衣外套着一件裘衣,由动物的皮毛制成。

他面前摆放着一张舆图,他正借着油灯的光,查看平铺在桌上舆图。

谢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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