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一并给送过去。
她猜到定是陆嘉泠又在老夫人跟前撒泼卖乖了。
她心中的委屈全化成一声低叹,自己不是陆家嫡亲的血脉,老夫人偏心她自然明白,可今日,兄长却把三房那母女二人……
转头吩咐玉簪准备好笔墨,她开始一笔一划地抄写起来,幸而写字的是右手,并未牵扯到左肩上的伤来。
只是,陆家规矩多,十遍家规算不得少,陆嘉沅抄写到天黑,也只抄了将将半数。
饶是她不停不歇地抄到半夜,也只抄了七遍。
病才刚刚好,本就受不的劳累,陆嘉沅没一会儿就打起瞌睡。她握着紫毫的手,撑着下巴晃晃悠悠。
支摘窗又发出了声响,陆洵拿着一沓宣纸进了房里,见着小丫头这般模样,他却是难得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