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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2 / 2)

里,哪还有先前想替她挡酒的“未来夫君”,分明就只有那盏中的果酒而已。

自她受伤之后,这大半个月里,每每他安排在芙蓉居的下人来给他告状,说的皆是“六姑娘嫌药苦不肯吃”,或是“六姑娘悄悄将药拿去浇花”之类的话。

他听了也觉得十分好笑,板着脸威胁过她两次,说是不喝药只能让大夫给她扎针,又命人给她送了解苦的果脯去。

小丫头怕苦更怕疼,又从来有些畏惧他这个做兄长的,从此便乖乖吃药……

她的伤不算轻,派去的女大夫是他找来的,如此才将她的伤说成是风寒,瞒过了府中上下,未曾惹得其他人怀疑。

让祖母知道是她救了自己自然是最好的,可如今却不是时候。

三房的人若是知道她在何处受的伤,怕是又要借题发挥扰得府中上下不得安宁了……

小丫头念的那句是曲词,看过的话本应当不少,又未曾喝过这香甜的果酒,自然眼馋。待她伤好了,他给她送去便是,可如今仍不是时候。

“纵是果酒,如今也饮不得……”他端着做兄长的架子,压低声音朝着陆嘉沅说了一声。

见嘴馋的小心思被兄长发现,陆嘉沅红着脸撇过头,不再望那杯盏而又盯着涓涓溪流。

后来再到她行飞花令时,她也刻意瞧着别处,对答如流。

长得再好,胸无点墨照样会被附庸风雅的众人瞧不起。

陆嘉泠本想看她出丑,如今心思又落了空,恼怒就要爬到脸上,在心里暗自想着,定要寻个没人的时候给她点颜色瞧瞧。

晚宴的时辰将近,众人移步湖边的筵席处之时,陆嘉沅在玉簪的陪同下回房添衣。

如今天气正是闷热的时候,可她真怕陆洵当着三房的面又关切她,如此,三房一定更加视她为眼中钉。

她虽替陆洵挡了剑,可回府后也同他解释过,只是不想他出事惹阿爹阿娘伤心,权当是对他当年捡了自己的报答。

同陆洵说这话时,她记得他盯了自己许久,像是在怀疑着什么。

可如今察觉到兄长对她态度的转变,她便知道此事他已放在了心上,且承了情。

这是好事,也不是好事……

若陆洵对她的重视是从她到陆家时便开始的,那自然是好事。可如今,委实晚了些……

这不,才走到人烟稀少处,麻烦就找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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