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某想请您喝个早茶。”
吴非既受宠若惊又被沈肆一个您字吓得后背冒汗,忙不迭的回话:“有空有空,沈总请早茶一定有空。”
“程澈也一起,到时候博雅那边……”
“明白明白,博雅那边我去跟他们要人。”
“明天见。”
因为端午节调休的缘故,本周的周日是工作日。
九点已经过了,还不见程澈来,魏北尧算是坐不住了,将赵银银叫进了办公室。
“程澈她什么意思?”
赵银银一脸懵:“她怎么了?”
“怎么了?”魏北尧险些被赵银银气死,“都十点了人还没来,她是准备为了一个署名权自离吗?”
赵银银半天才明白过来魏北尧说的是程澈迟到这回事,她连忙帮程澈解释:“昨天晚上铭盛吴总的助理发微信给我,说让程经理今天早上去一趟铭盛。”
“让她去铭盛做什么?”魏北尧立刻察觉到异样,“是吴总点名见她?”
赵银银点头:“好像是,说是吴总要请她喝早茶。”
“在哪喝?”
赵银银摇头。
早上十点整,程澈还在睡梦中,而沈肆已经落座在南深市茶楼排名第一的皓铭轩。吴非比他足足早了二十分钟来,见来人只有沈肆一个,顺口问了句:“程经理呢?”
这倒让沈肆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吴非是个有眼力见的,见状,忙给沈肆倒了杯茶:“程经理责任感很强,对项目也非常负责,有时候就是太尽心尽力了,总绷着一根弦,偶尔还是需要放松一下的。”
想起昨天她那副模样,沈肆又觉得她的工作好像是给她带来太多压力,但这又不是他现在可以干涉的事情,只好跟吴非讲:“她工作上的事情我很少过问。”
吴非对两人的关系还没什么底,但讨好程澈总是出不了错的。
一杯茶的功夫,才说了点和程澈相关的事情,什么都来不及聊沈肆便以后面有会要开为借口先行离开了。
这倒让吴非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沈肆先是要请他喝茶,让他跟博雅要了人,程澈却没来,然后又跟他说对程澈工作上的事很少过问。
吴心怡帮他分析的时候,对沈肆那句“她工作上的事情我很少过问”一个字一个字的抠细节。
“老爸,他说的是很少过问对吧,也就是说会过问,但问的不多,然后问的不多那部分涵盖了铭盛。”吴心怡念头一转,问吴非,“最近铭盛和博雅有个案子对不对?”
“对,战天狼这个游戏。”吴非说,“负责人是魏北尧,但创意方案都是程澈在做,地铁那边不是马上要投放宣传片和广告牌了么。”
“这就对了,沈总应该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怎么说?”
“你看,原本博雅和铭盛的饭局约在了端午节那天,可那天负责方案对接的程澈却没有来,魏北尧说她家里有事来不了,可一转眼程澈又跟沈总来我店里吃饭,这摆明她家没事,就是项目被魏北尧抢了,不开心了,所以不想来饭局。”
“所以她就跟沈总提了这事?沈总才找上我?”
“那肯定不能这么简单。”吴心怡头头是道地分析着,“你细细品一下沈总的话,他说很少过问她工作上的事,就是说程澈也没提,但昨天他们在我店里碰见了你,你又表现的和程澈很熟络的样子,沈总是个男人啊,自然要弄清楚程澈和你的关系,沈总这么一问,她这么一说,一来二去的,沈总就知道了魏北尧抢了她项目,但又顾忌程澈的面子,所以他才一个人来见你,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吴非也觉得沈肆突然请他喝茶没那么简单,一定有什么其他的深意。
“对对对,你分析的对。”吴非大致明白沈肆跑这一趟的目的了,“沈总就是希望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是程澈,不然他没必要大晚上的让我去跟博雅要人。”
父女俩刚分析出个一二三,助理忽然敲门进来汇报,说博雅的魏北尧想约吴非见一面。
“不见不见。”吴非吩咐助理,“博雅那边除了程澈,其他人都不见。”
末了,吴非还加一句:“就算是他们老总李靖来了也不见!”
“什么叫做铭盛那边只见程澈?”魏北尧委实没有想到程澈还有这种本领。
赵银银也是有点蒙圈:“是吴总的助理说的,除了程经理,其他人都不见。”
说完,赵银银又觉得不对,“啊”了声补充:“说是我们大老板亲自去都不见。”
魏北尧险些以为自己幻听。
整个博雅都被铭盛这波操作给秀到了,甚至还没人弄清楚为什么铭盛会有这种要求,直至中午,程澈从睡梦中醒来,先是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钟,当看清时针指向十二这个数字时,她猛地清醒。
完!蛋!了!
刷牙洗脸换衣服,十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