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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衣、羽绒服、外衣、轻纱外衫都有了,剩下的就是冯哚的事情了。
冯哚让冯盛先把内和羽绒服穿上试一试看舒不舒适,有没有需要改动的地方。
冯盛对羽绒服很感兴趣,明明摸上去没有多厚穿到身上就好像进到了一个柔软的暖炉里,比起兽毛来更轻便,透气性也很高,简直是冬日保暖圣品。
“这衣服起来灵活多了”饶是心性稳重的冯盛也忍不住摆弄起来:“也不知道你这小脑瓜子那里的那么多主意”。
对于这个问题冯哚早有准备,瞎话张嘴就来:“那日母亲的庄子上送来一些鸭子,厨房里的小丫头们逗着玩,我看着它们大冷天的还活力十足满院子的跑,怕病了,但厨房里的何嬷嬷说它们的毛厚不碍事,我就想要我们也有这些绒毛就好了,这不就琢磨了这个法子”。
“你呀,从前干什么都是慢吞吞的,如今到活泼好动多了”冯盛一边穿外衣一边说。
冯哚假装想了想说:“可能是找到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吧!”
“说的也是”冯盛没有再追究这件事的意思。
“哥哥,感觉怎么样?”冯哚围着冯盛转了一圈。
“轻便、透气、没有异味、在保暖上更胜一筹”冯盛实事求是的回答。
“既然哥哥觉得好,那么妹妹从明天开始变要往上绣花了”冯哚心想总算没有辜负这几天的付出。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冯盛进到内间把衣物脱了下来。
“已经没有丫头们什么事了”冯哚摇头表示接下来都得由她亲自动手。
“对了”冯盛换上自己的衣物走出来说:“你把参与过这件事的人借给我几天,我让他们尽快多做一些……这个出来”。
“我没给它取名字”冯哚应答一声。
“没关系,先做出来再说”冯盛并不在意。
“好的”
冯哚可不管冯盛怎么样吩咐下人们去薅鸭毛做羽绒服,她这会正把衣服往连喜做好的假人上套呢。
“连喜,把我前几日买的画笔拿过来”冯哚好不容易把衣服弄好。
“好嘞”连喜把一支细毛笔先递给冯哚,又把左手上的小瓶子打开方便冯哚从里面沾墨水。
冯哚一边画一边和连喜说话:“也不知道那些绣娘从那里寻来的法子,用这墨水画出来的东西既整洁又易洗”。
“小姐你也糊涂了?”连喜笑着说:“别说是她们了就是傻的,在这行当里摸爬滚打数百年,也该有点自己的思想见识了”。
“说得也是”之后冯哚就完全沉浸到描绘上去了。
连喜在一旁看得是糊里糊涂,她家小姐这是画的竹子吧,可是为什么这里一笔那里一画的,而且还是内衣、外衣、外衫全都一点边都沾的。
可是冯哚完全没有和她解释的意思,愣是把本来信心满满的连喜看的心虚连连,晚上做梦都梦到她家小姐在【启春科】那天拿出一套奇丑无比的衣服给冯盛套上,而冯盛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小姐下了降头,居然直愣愣的穿着去了,结果吗?可想而知!
连喜被吓得垂死病中惊坐起,主要是老爷不仅把冯哚扔进万丈深渊,而且附带着连她也被扔了,理由是她没有阻止和如实禀告。
第二天,连喜想着也许是冯哚没有画完,等等看,第三天,连喜还是没有看出门道,并自我安慰再等等,第四天,连喜还是什么也看不懂,她本来想说的,可冯哚还是那样兴致勃勃的,又有些不忍心,等明天再说吧,第五天,连喜有些绝望,因为冯哚拿着惨不忍睹的衣服,还一脸大功告成的样子。
连喜颤颤巍巍的说:“小姐这是画的竹子??”
“对呀!”冯哚一边摆弄衣物一边兴致勃勃的说:“终于好了,总算不枉费心机”。
“要不咱们还是稳扎稳打的绣一些常见的样式吧”连喜咽了咽口水:“不是我觉得小姐这个不好,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