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奶很快拿了上来,一直隔在孟怀桑旁边。
烧烤很快就上齐了,林榆吃了几串后有些辣了,抬手准备拿瓶啤酒开了戒辣,却被孟怀桑截走了。
孟怀桑压住了她拿啤酒的手,顺势拿走了。
林榆有些不爽了,“干什么,孟怀桑要死啊!”
烧烤店的椅子是那种带靠背的白色塑料椅,无论哪种椅子都不会妨碍到孟怀桑像没骨头一样坐着的姿势。
孟怀桑微微靠着后背,拿了酸奶塞到了林榆手里,“喝什么酒啊,别明天脸肿的跟包子一样了再忏悔不该喝酒的。”
林榆每次喝完酒,第二天脸就会肿的像包子一样,而每次孟怀桑都会被她唾骂并控诉他为什么不拦着点她喝酒。
林榆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刚升起来的火也熄了下去,她理亏她不该喝酒。
林榆只好乖乖的拿着酸奶,心里愤愤地想不喝就不喝,哼。
因为明天还要上学,所以其他三个也没喝多少。
可……夏令时还是一如既往的……醉了。
陈柏元看着有些上头的夏令时:头疼,想逃走。
“这家伙每次都这样,老陈你又要把他扛回去了。”孟怀桑有些好笑陈柏元的表情。
怎么形容呢,大概是明明他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透出的一种生无可恋的无奈感。
“我和林榆先走了,他要不肯走的话你就把他扔这里。”夏令时一喝醉就喜欢坐着不肯走,孟怀桑有些坏心眼的给陈柏元出主意。
林榆边走边赶着孟怀桑“快走吧,净出馊主意,明天我就告诉夏令时!”
孟怀桑笑着被林榆推着走,嘴上说着让林榆别把他推死了,他很娇弱。
林榆:你的嘴脸让我感到恶心!
回家的路一直都没变过,昏暗的路灯,有些蜿蜒的小路,半高的城墙。
夏夜蝉鸣声悠长婉转,少年漫不经心的调笑声隐匿在蝉鸣声的尾音中。
孟怀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说的人漫不经心,听的人也心不在焉。
孟怀桑今晚走神了很多次,他有些不对劲。而林榆……她在灯下看美人。
夜色模糊了这人的五官,可林榆却无端品出了温柔眷恋,林榆想原来不止灯下看美人,晚上也可以看美人啊。
看得入了神,林榆嘴上都忘了应孟怀桑。
突然孟怀桑转了过来,低头凑到了林榆面前,笑着问,“我这么好看吗?”
林榆忽然觉得她的耳朵好像坏掉了,不仅耳鸣还发烫!这都是耳朵的错,她什么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