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冷静凛漠的模样。
哪成想在一起后,才发现他私下极其粘人,一旦没工作,对云漫几乎寸步不离。
“在飞机上好好休息,明天我去接你。”
云漫安抚他。
一番没内涵的情人间的甜腻腻的废语结束后云漫在手机上解除了续订套房。
有家不住住酒店。虽说有一部分确实是怕和云与撞上,但更大的原还是怕面对父母。
当年东窗事发后。她被母亲甩了两巴掌,云与被父亲打进了医院。
家中不算什么富贵家庭,但也拿得出几百万。
母亲对她说,给她家里现资产的一半,让她出国。她答应了,她明白这是让她重新生活的意思。
趁着云与还在医院,她收拾了所有家当,在母亲的安排下,出了国,在斯德哥尔摩拥有了一个只有她一个人的家。
父母的用心良苦,云漫不是不知道,这些年,她一次都没打电话回来,也从未回去,正因如此。
*
接到祁书时,已是下午四点,转机花了不少时间。
在那之前,她终于鼓起勇气跟父母联系了。
母亲接到她电话时直接就哭了,父亲也说回来就好。
她把和祁书的相遇到相爱都细细和他们说了,家中属于她的房间,终于有人清扫了。
她带着祁书回到家中时,父母已经备好饭菜等她了。
云漫被这种久违的温馨刺得瞬间红了眼眶。
她十年未归的家,她割舍不下的家。
她拥抱了父母。
祁书是华裔,但自小在瑞典长大,性格偏外向,说话幽默温柔,也大大方方和叔叔阿姨贴面吻。
他们一阵寒暄过后,终于坐下吃饭。
玄关处却响起了开门声。
云漫心尖颤了颤,她抬头看去,发现父母也惊了惊。
云漫压下那点慌,说道:
“昨天我们见过了,弟弟说恭喜我。”
母亲勉强地笑了下,连连道:“是吗?那就好,那就好,弟弟是该恭喜姐姐的,是这样没错。”
看见母亲这幅样子,云漫突然有些后悔,她是不是不该回来。
吃过饭,阳台上,云漫吹着风。
里面的祁书还在跟父母挣着谁洗碗的事。
脚步声不知何时渐渐近了,在云漫不远处停住。
打火机滚轮“咔呲”一声,
“当年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没那么爱你,一点都不,我只是对当年你背叛我这件事还有些愤怒而已。”
云与点燃一支烟,
“你千万别误会,我现在不会再做那种蠢事了。”
“放心,我绝不误会。”
云漫说。
她记得,从前云与不抽烟,至少从来不在她面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