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悔掌心一枚银铃。
烟南面色绯红,将信将疑地将他们送上了船。
烟雨楼的人要送他们出去,被江悔拒绝了。
小船清波微晃,宋恕非目不转睛地盯着江悔。
“幺儿这是有话要问?”江悔只要是一叫幺儿,保证是一副浪荡地摸样。
“既然我们已经得了消息,为什么你还要让许怀慕觉得……觉得……”宋恕非羞于将话说出口。
“因为,我生来风流啊!此生渺渺,自然是得令红颜勿恼。”
“正经不了一秒!”宋恕非闭目养神,一股雨后初晴的味道传来:“这是?”
本是百里清波,眼前却突然迷茫起来,看着像雾,但闻起来却不是,呼吸之间就晕了过去。再醒来,已经到岸边了。
江悔晕在身边,宋恕非看着江悔手上的银铃,突然就笑了。
“醒醒!”
“嗯~你说说,谁能想到烟雨楼在哪呢?”
“对呀,以迷雾布置五行八卦,将烟雨楼放在烟波尽散处?这样再聪明的人也没办法找到具体位置,对吗??”
这次轮到江悔不敢看宋恕非的眼睛了。
他站起身来,整理衣裳:“素阳的事有线索了,许怀慕说那群人是冲着李丛尘来的,目的是抓李丛尘试药。”
二人赶到客栈的时候,门开着,李丛尘也不在屋内,客栈里的人都说没见过有什么人带李丛尘出去。
“这是你的匕首!”江悔看着桌子上宋恕非的匕首若有所思:“他留下匕首,想告诉我们什么呢?”
“走,去素阳!”宋恕非突然道。
素阳后山假山旁,宋恕非拧开上次来就发现的机关,密室直通入湖底,两侧还能听到缓缓地水流声。
“怎么这么臭!”江悔捂住口鼻。
“跟上次的味道一样!”
走过一段狭长的密道,房间内十分宽敞,正后方放着一个巨大的三层铁笼子,旁边架子上放了数百个药筐,还有四个炼药的熔炉,最里面的熔炉后面三具尸体环抱趟在一起,一对夫妻和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
“死了有几天了,李丛尘不久前来过这里。”宋恕非闻见了自己血的味道。
“幺儿,我马上派人送你回卫阳,这个案子牵扯太大,已经超出了你我掌控的范围。”
“好!不过不用派人送我,你若有事不能同行,我便自己去卫阳!”
江悔没想到宋恕非竟然答应的这么痛快。
城外破庙
“师父,李丛尘现在在哪?”
修然修法修心三个老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发一言。
年轻人转过头来:“她可能已经发现我是谁了,应该不会听话北上,劳三位师父看顾,我去会会朝廷的人。”
“是朝廷的人掳走了那个娃娃?”修然和尚问道。
“素阳密室里,有官靴的脚印,应该是有些人按捺不住了!”年轻人从腰间抽出折扇。
“那我得跟着你!”修心和尚一拍胸脯,拦住年轻人。
“师父!你这是不放心我的武功?”
“行了!就让你三师父跟着你吧。双拳难敌四手,况且暗箭难防!”修法和尚拍拍年轻人得肩膀。
日头正盛,宋恕非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头一次骑马,特地挑了个温顺得的,但也过于温顺了些,马蹄声都走出了节奏:“你也太过于温顺了!早知道还得走回头路,就不这么折腾了!驾!咱快点行吗?”
马蹄声突然乱了,宋恕非下马:“你先走!”马嘶鸣一声,朝着正阳得方向迅速跑去!
数十个黑衣人从树林中冒出来把宋恕非团团围住。
“来吧!”宋恕非左手簪子,右手匕首,周身气息冷若霜雪,树林中落叶纷纷,如果不是一对多,还真有武林高手对决的意思。
“丫头,我们只是要你一点血!”为首的黑衣人看上去有些年纪,身形有些驼背,额间的头发已经泛白。
“好说,我只是要你们的一些命!”宋恕非开始动手,没有招数,次次出手都是杀招,几个黑衣人挡不住,为首的又招呼了些黑衣人上去,宋恕非每一次出手都是拼尽力气,几番下来,她脚下已经虚浮,周围是五六个躺下的黑衣人。
“何必如此倔强呢,你若跟我们走一趟,不至于此。”
树林间又走出一伙人,为首的宋恕非不认识,但是他身后的那人,宋恕非就是想忘也忘不了——枕宿宫,莫昭辰!
“赶巧了,我们也在找这个丫头,不如阁下将她让给我们?”能在莫昭辰之前肯定就是枕宿宫的宫主莫昭乌了。
“本就应卖枕宿宫一个面子,这样,我们不动手,宫主将她擒住,擒住之后我只需取一些血带走,如何?”
“好!”
“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