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放纵享乐,就是连这新婚后的一二天也管不住自个儿。”
宋殊眠心中暗自想着,这不回来才好,省得去伺候这位爷。
然那沛竹越说越是生气,“娘子这样,当初倒不如真叫他退婚好了,纵使大公子做了这等子混帐事情也不会放任娘子不管的。”
夜已经深了,原以为谢琼婴这样晚了定不会再回来,院子里头大半的人都歇下了。
谢琼婴方才从教坊司那处回了国公府,又被身边的小厮陈维给架回了春澄堂,他酒量极好,纵使今日饮了不少的酒脑袋却还是清醒的,只是身体有些昏沉。
绕过了外头的明间,这会被陈维架着要往东次间屋里走,却正巧听完了那沛竹喋喋不休的抱怨。
那陈维听了这话头上的汗都要留下三千丈,只觉得周身气氛骤冷。这丫鬟贬三公子就罢了,怎还敢又提了徐彦舟,听她这话的意思竟好像那表兄妹二人还有一些什么龌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