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上有点刺眼,我听着监护仪器的声音,扭头只能看见白色的影子在面前晃来晃去,窗外的灯光明明灭灭,落在垂落的指尖。
医护人员看见我醒了开始给我做一些简单的检查,有一个人问我家属的电话,我想了想,嘶哑着嗓子报了咲子的电话。
然后就是漫长的联系,我昏昏欲睡,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冷,手臂的伤口只做了简单的包扎,疼痛远远没有缓解;同时腿上的伤也痛的要命,更不要说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
实际上我并不知道此刻咲子是否从横滨返回东京,但我别无他法,这个钢筋水泥构建的巨型王国里我孤立无援,在突发事件面前只能求助唯一的挚友。
我闭上了眼睛。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