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裸露在外的皮肤温度偏低,却恰到好处地降低了因为酒精而略微沸腾的血液。
“嗯。”我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本来也就没啥事,反正我还是相信他的。”
咲子忽然坐正了,我的视线忽然被她挑染的长发挡住了,她认真看了我几秒,用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恶心语气说:“绘理我确定你是被他吃的死死的了。”
“以前无论怎样上头你都保持的那种冷静没了呀。”她又靠了过来,声音软软的,“你也开始在感情里相信另一个人了。”
“那是因为他值得相信吧。”我说,把头靠在她的脑袋旁边,“他做了很多,让我觉得以后和他在一起会一直很安全,一直很幸福。”
结婚之后的这段时间里,他所给予我的爱意和安全感像是潮水把我淹没,这足以打动一只胆小的小丑鱼,交付那微不足道的信任和喜欢。
“时间不早了,睡吧。”
“晚安,绘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