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倒出一杯水,若无其事于他们的对话。
待鳞走回房后,“你放他出来?”梁博竣眉头一皱,事情似乎不妙。
“我见他被人绑着,他又要水,总不能渴死他?”叶缡猜不透眼前这男人的目的。“你要是不喜欢他,我送走。”
叶缡怕梁博竣再绑他,辛苦的还是她。
“没事,他不伤害你就行,养伤的日子需要人陪伴,那小孩先留着。”梁博竣嘴角一笑,叶缡就后背发凉。
“还有事,浴室我会找人来修,乖乖在家。”梁博竣带着笑意离开。
叶缡似乎感觉自己刚在冰山待过,阴森恐怖的笑直要她的命,她又开始喘起来。
鳞从房中走出,递给她一杯水。
“谢谢。”叶缡插着腰,接过水杯喝一口,这喝的还是凉水。
“我喝过。”鳞轻声低语。
“谢谢你提醒我啊。”叶缡真是迟早被这三个男人气死,严重怀疑母亲生前是不是被气死?
叶缡喝完水直起腰杆,顺回口气,“我说小孩,你竟然是虎鲸?”
鳞眼神瞟向别处,“我有名字,鳞。”
“果然是鱼,前两天我还救过一条鱼呢。”叶缡反倒沾沾自喜,微勾起嘴角。
“我知道。”鳞坐下于硬座上,拿过桌上的水果刀。
“不会是你这头吧?”叶缡眉头微皱,到底没有想到还是他。
“嗯。”鳞转着手中的刀,应声。
“恩将仇报的小人。”叶缡嘟喃一句。
“你本可以去告发我,但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鳞拿起刀,走至她身旁,在她耳边道。
“你又想干嘛?我警告你,你再敢乱来,我告你非礼轻薄我!”叶缡整个人缩在一起,她可不想还没查到结果,就被三个男人一人一刀捅死。
“我轻薄你,你又能怎么样?”鳞现在面对这个女人时,倒是得心应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