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色吧?我是问你那话本好看吗?”
齐周一愣,脸色更加难堪,一双明亮的眸子在眼眶里乱颤,口中却还嘴硬道:“分明是妻主的话有歧义。”
“行行行,是为妻说错话了,好夫郎行行好,快快帮为妻把头发擦干。”
齐周红着脸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抬眼看到宁余去拿那被他放在一边的话本,急的他一下子抢了过来,迎着宁余不解的神色,他道:“妻主还是莫要看这些了。”
宁余本就擅撩拨心弦,若是再看了话本,那些招数用在他身上,他当真是难以想象。
若是寻常事,齐周看他难得软了口气说不定就同意了,但是事关以后的幸福,她自然不会轻易妥协,撑着身子做起来后一双眸子盯着他道:
“过些时日我们便要成亲了,你别看我好像什么都知道,但是对于你们男子的身子,我当真是一点都不了解,若是不提前学习学习,到时候失了分寸伤了你,难受的是谁啊?”
宁余眨了眨眼,“没吃过吃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妻主油嘴滑舌,常年混迹茶楼酒肆那等烟花风月场所,如何能不知?”
在这里,男子的贞洁大于一切,身子干净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但是女子却不同,女子若是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那是要被人笑话的。
“等等等等,什么烟花风月场所,这可不能混为一谈的,我可从未涉足烟花柳巷,我只是去茶馆听说书或是去听听戏,看看歌舞吃些酒肉,可从未行什么越矩之事啊。”
齐周一愣,面上未显露出什么,心里却是欣喜之情更多,没有男子不希望妻主心里只有自己的。
但现下,却是让他犯难了,手里拿着话本收也不是放也不是。不等他想清楚,宁余直接从他手里拿过了话本。
书页翻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美人图。
屋内半晌没有动静。
忽然,齐周抬头看向宁余,他听到了咽口水的声音。
他扯动嘴角轻笑,声音淡淡的,似乎带着些莫名的危险,“好看吗?”
“......”齐周咳了一声,起身拿了点心塞到口中,笑着道:“饿了,我是饿了。”
齐周的视线瞥向那美人图,图上美人衣薄如纱,端坐于高台之上张扬凌厉,眉眼间却透出几分不把人放在眼中的轻蔑之感,而细看下方却不难发现,那高台,分明是一处囚笼。
书页下方,写的插画名字正是笼中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