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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心(2 / 2)

以,一年保质期。”

一年也好,现在用不上,说不定以后能救命。

裴卿知不知道今日宋知了提前溜了回来,没派马车来接。

宋知了缩在披风里,毛茸茸的围脖把脸遮住大半,露出一双水灵灵的杏眼,穿梭在嘈杂的闹市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

春夏和秋冬跟在身后,隐约感觉到小姐今日心情不是很好,两婢女不明其中原因,没敢开口问。

胡子花白的老爷爷扛着草靶子,叫卖冰糖葫芦。

宋知了停下,从裴卿知给的小荷包里掏出几枚铜板买了三串冰糖葫芦,春夏,秋冬一人一串。逮到机会,秋冬试探开口:“小姐今日身体不舒服?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咬下一颗糖葫芦,宋知了摇摇头:“没什么。”想了想道:“也不知怎的,突然心里不舒服,憋着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

没听全,春夏一惊:“心不舒服,得去找个郎中来看看。”

秋冬拉住她:“傻不傻,心里”她戳戳心窝:“不是心。”

“哦……”

宋知了被这一说一和戳中笑点,没由头的坏心情抛到脑后。

三人说说笑笑走到王府,门口一左一右站着两人笑盈盈的目视前方。

见她们走近,两人突然从背后掏出一张白色字条,春夏吓了一跳。

秋冬识字,眼里好预备念出来,两人突然开口大喊,声音雄厚:“拱桥竣工,王妃辛苦了,王妃里面请。”

里面张灯结彩,和过年所差无几。

宋知了抓住管家问府里出什么事了。

管家笑呵呵道:“今日小姐负责的拱桥竣工,碰上十五,喜上加喜,王爷备好酒席,为王妃庆功呢。”

她看着周围挂起的灯笼,屋檐下未拆封的炮竹,呆在原地,心中不明情绪翻涌。突然有些想哭。

她喃喃道:“我就是一个破监工的。”

管家‘哎’一声,道:“王爷说,就算是去晃了一圈回来也得庆祝,好歹是费了心思。

宋知了轻轻‘嗯’了声,忽然感觉这里就是一个完整的家,不管什么时候回来都有人在等她。

隔日,一道圣旨降临王府。宋知了摇身一变真成了一个破监工的。被人压榨的那种。

另,皇帝看中宋朝江能力,江南拱桥也派给他了。此次拱桥竣工,皇帝大喜,定于十六举办于皇宫举办庆功宴。

宋知了刚知道,系统机械声在脑子里回荡,提醒道:“叮咚,宿主请注意,第二个主线任务已开启。”

真让她猜中,名拱又落在宋朝江的手里。转念一想,那这个监工真是天助她也,不用厚着脸皮做交易,可以公明正大参与进去。一道圣旨家户喻晓,刹时传遍整个京城。众人注意力不在宋朝江升官又接活,而是傻子小姐不傻了,混到一个监工的位置。

京城人口口相传,自然也落入二王爷耳中。

二王爷乃先帝荣妃所生,大王爷早年去世,在一众兄弟中他最年长,如今四十又三。年纪长,心思重,野心大。自先帝去世,他就一直盯着皇位,到现在还没动作仅仅是因为同盟的大将军说时机未到,一直拦着,他可不这样想。

身着黑衣的死侍走进,在耳边低语,他倚着黄金扶手,说了几句话,人退下了。

这里类似大殿,不高。装潢与当今圣上朝见大臣的折冲殿如出一辙,五爪龙纹,紫檀木镀金龙椅……。他的意图在这些细枝末节中显现出来,毫不掩饰。

忽然,二王爷若有所思笑了声,端起盛满酒的银杯,对下面的人道:“我先干了,你自便。”

堂下人摘掉面具,放在一边,端起酒杯,向前一举一饮而尽。屋外斜射进来的光斑斑点点落在地上,屋内景象清晰明白,举杯的人是裴卿知。

酒的烈度不低,二王爷满意笑笑,一道雄浑沙哑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回荡,语气轻佻:“你的王妃封了官啊。”

裴卿知身体一僵,心中某个防线轰然崩塌,他握紧方椅扶手,骨节发白。平静克制的缓缓开口,一字一句道:“误打误撞。”

二王爷笑起来,松垮的皮肉堆叠一起,雄浑的声音充斥整个大殿。

这个地方坦然来过多次,与他说话的人见过多面,互相试探互相考量,淡定来淡定走,此刻却僵直了脊背。他淡淡落下目光,盯着地面都一处,有婢女上前给他斟满酒,他不说话,酒杯不易察觉的晃了几下,酒水撞击杯壁,差点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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