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栏玉砌琉璃瓦,玉楼金阙熠生辉。
气象盈庭耸高座,鹓动鸾飞紫金冠。
松洲府衙县令直挺挺的跪在大殿之上,宝座上的人厉声而斥“好一个松洲府衙,你知道我找你何事?”
县令不卑不亢道“是为了您女儿的事”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
县令道“要论臣的罪名,我认为我无罪”
渊信看着这个被压制依旧泰然自若的县令,诧异道“嗷~~”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只是秉公办理,你的女儿现在已经是庶民,我让她跪官并未有什么僭越的地方”
渊信愤怒道“哼,我的女儿,从小我都是让她骑在我头顶上玩闹,到你这你竟让她跪下,来人给我拖出去丈打二十”
旁边的侍从正要拖拽,县令急忙制止“等一下”
渊信问“你还有何事?”
“臣有件事要禀告,等我说完再打也不迟”说着将手里的四角飞镖呈于面前,公公将飞镖拿给渊信,渊信端详一会儿问道“你所禀何事?”
“君上请细细观看这个暗器,这是我在办案时找到的,这起案子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听姑娘说是神鹰门几次谋害未遂,而神鹰门是前臣逆党组建的一支队伍,如百足之虫遍布南北两地,他们陷害姑娘居心叵测,望君上细细忖之其中利害,早做防范”
渊信看着眼前的县令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左示钦”
“那就由你暗地追查神鹰门逆党,有什么消息及时向我汇报”渊信见他虽固执己见,也是一个不畏权贵忠肝义胆之仕。
“臣遵旨”
说完被两个侍卫架着前往午门,从两个身着紫袍官服的人身边经过。
两人看着着绿袍的年轻人被拖至午门,一虎背熊腰年仅四十的人向旁边人高马大一脸奸佞之像的人说“咱们君上看来心情不是太好,如果现在去打扰他,会不会触犯龙威啊”
旁边人回道“奸臣要有奸臣的样子,怕犯龙威哪里还算得上奸臣”他确实是这样做的,他的儿子也如他一般。
旁边的人狡辩道“你才是奸臣,你最像奸臣,我说你儿子都多久没回去看你了,跟着公主流落在外实属可怜”故意扎佑恒的脊梁骨。
佑恒推搡着说“关你什么事,你生不出儿子,羡慕嫉妒?”
旁边人轻视道“啧啧啧,不就生个儿子嘛,看把你得意的”
佑恒拍了一下旁边人的胸脯“你我都知道,当今君上只有一女,将来这大渊怕是要交给一个女子,一个女子做了君王后宫不可能独宠一人,将来我儿要是得到圣宠,你我虽平级但我处处压你一头,气不死你个老东西”
“你这算盘珠子都绷我脸上了,将来我的女儿可不能学你儿子,她想要什么,我一定会寻遍五湖四海,绝对不会让她成为攀龙附凤的工具”
佑恒回怼道“你怎么知道,我儿子不想要?你个老东西”
二人一前一后的咒骂着,进了大殿。
渊信皱着眉头看着俩人说“两位爱卿有何事禀奏?”
佑恒道“回君上,王伦未经通禀私自调兵,目无国法请皇上治罪”
旁边跪着的人也行礼“臣附议”
突然门外有个公公进来说“陛下,王相求见”
二人心中忐忑,这王相出了名的暴脾气,于渊信在沙场征战也算得上是生死之交,忠肝义胆,如今撞在两人的刀刃上。
渊信“请他进来”
“王伦参见君上”
“平身”
渊信问道“王相,我听两位尚书说你私自调用兵权可有此事?”
王伦回道“回君上,臣中有南地焊民发生□□,已经影响到我国人性命,微臣不得已才私自调兵平乱,请君上治罪”
渊信深沉的说“确实有罪,不该授人以柄”长吁短叹道“这是我的令牌,以后遇事可先斩后奏”
公公将令牌交到王伦手里
“可是,未经禀告私自调兵是大罪,念王相护国有功,功过相抵,罚俸三年”
佑恒跟吴信权立马跪地抗议“君上,王相私自调兵,这是不把我们几个尚书放在眼里,若不严惩恐难服众”
王伦厉声指着俩人愤慨“两个黄口小二,非得让君上治我个死罪才肯罢休?”
旁边的吴信权嘀咕道“也不是不行”声音过小,旁边的佑恒推了一下他的胳膊让他住嘴。
渊信看到让自己头疼的画面怒道“我说的话是不管用了吗?”
二人惶惶不安“臣不敢”
渊信舒展眉头说“这才对嘛,作为君王,我当然是希望你们互相爱戴,有什么委屈能忍就忍忍,毕竟你们现在能安稳的坐上这个位置,可是我跟王相拼死换来的”
几人走出了大殿,二人神态瑟瑟,王伦看着佑恒说“这些个臣子里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