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满满走了出去,温润来到大堂看着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人,果然帝王之怒不可直视。
后面走出一个国色天香,婀娜多姿的女子看着眼前的场景说“那女子真是厉害,我跟她交手也未必是她的对手,哥哥怎会招惹上这样的女子,她差点把听雨楼拆了,你竟就这样放她走了?莫不是看上人家了?”
温润斜视着妹妹说“她这样的人我可不敢觊觎,外面那四个已经够她折腾了”
温蕴朝外面看去,四个长相出众各有各的神色,好奇的问道“一个女人怎会有四个男人?”
温润回道“她是大渊的公主”
这句话把温蕴给惊到“什么?那就不奇怪了,既然如此你不招待她?虽被贬为平民,只是渊信做戏给外人看罢了,你若能攀上这么一个朋友,日后在帝都也能财源广进了”
温润思索片刻“我正缺个理由呢!总不能横冲直撞的去请,要不然他们还以为我打着什么坏心思”
温蕴一笑说“这还不简单,我来帮你”
一日早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将街道围的水泄不通,原来是听雨楼温蕴姑娘出行,她随身的丫鬟抱着琵琶,据说她的琵琶从未离开过她,所以在音律上才有如此造诣。
渊满满被楼下吵闹声吸引,抬眼望去一个女子竟在楼下历阶而上。女子上了台阶抬头便见到一个冰晶玉骨的姑娘,果然不愧是一国公主,肌肤吹弹可破白而通透,她款款的向渊行了礼“姑娘,我叫温蕴,是温润的妹妹,哥哥同我说你夸我的琵琶弹得好,所以今天我想邀请你跟我一起去参加世家小姐的歌友会”
满凝视着她“姑娘弹奏的琵琶闻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叫人难以忘怀”
温蕴见渊对她评价如此之高,又亲近了许多,伸手挽了她的胳膊“那你可否同我一起?”
渊满满见她也是位观之可亲的女子“当然,但我得带一个人,我素来是个音痴,怕去了丢人”
桑汐沅从屋里出来看见亲昵的两人,正好撞见渊的眸子。
“汐,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参加歌友会吗?我不通音律但又想凑个热闹”
桑汐沅回答的干净利落“好,我陪你去”。
几个人走在路上,温蕴看着俩人着实好奇,想问些心里话又不知如何开口,故附耳问渊“你真的有四个夫君吗?”
渊满满被她逗笑了,她这次是真的觉得好笑,如果搁一般人可不敢随便问这话,看来这温蕴也是个心直口快的人。
她笑着回答“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并没有把他们当夫君看待”
温蕴更好奇了,她做手势两只手的大拇指相□□头“那你们没有这个这个吗?”
渊看着一脸好奇的姑娘回道“没有,他们是父君给我安排的,虽然挂了个名分但都是朋友关系,日后如果遇到心仪女子,我必当还他们自由”
“啊,我还以为”有些出乎温润的意料。
渊接着她的话说下去“你还以为我真是那种荒淫无度,不守妇节的女人?”
桑汐沅听着两个女孩子谈着私密话,故拉开一小段距离。
渊满满也开始打听她的事情“温姑娘没有心仪之人吗?”
温蕴的神态有些失落“还没有,喜欢我的我都不喜欢,我觉得轻易说喜欢的人也能轻易离开,故到现在还孤身一人”
渊满满看着她竟打起了心里的小算盘“我身边那四个,除了汐剩下三个你看中那个都可以,我父王给挑的你可放心”
温蕴害羞的笑了起来,又问道“那你是不是和汐公子”说完又摆出那个手势,那一脸八卦的样子恨不得将所有的皇室秘史都了解个遍。
渊笑着表示任同她说的话。
后面的桑汐沅隔得不远不近其实是听得到她们对话,他听到满满说‘除了汐’开心极了,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歌友会
位于山峰顶上,最是闲情雅致舞文弄墨之地。场上大约有二十余人,每个人都拿着自己最得意的乐器演奏着同一首曲子。繁弦急管、丝竹管弦,荡气回肠,不绝于耳。
满问“汐,那个蓝色衣服的公子用的那把乐器是什么?”她第一次见到这种乐器,音色细腻深沉,柔美抒情。
“那是胡琴,它的作用很大,既能独奏,也适合合奏。具有歌唱性诉说感,民间有句话说:没有胡琴拉不哭的人,千年琵琶万年筝,一把胡琴拉一生,说的就是这个乐器。”
满又问“这世间最厉害的乐器是什么?”
汐“百般乐器唢呐为王,初闻不识唢呐音,再听已是棺中人。黄泉路上人消沉,望乡台上忆前尘”
“即使如此,多少有些伤感了”满有些意志消沉。
桑汐沅笑着安慰说“每把乐器都有自己的独特性,而这些也不过是闲暇之余的玩乐雅事罢了,你不必如此感慨。若可以闲风抚琴、松间对弈、临窗观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