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习用。”
时萤:“……呜呜呜谢谢小岩你好贴心。”哭得倒是特别真情实感。
两人又拉了一些家常,过了一会儿及川的脸才出现在画面里。
刚洗完澡的男高拿着块毛巾在擦头发,身上还带着水汽,显得特别水嫩,再加上朦胧的灯光,一整个年轻貌美又可口的池面。
虽然时萤早就看习惯那张脸了,但是乍一眼冲击力还挺强,看得她呼吸一窒,盯着多看了几眼治愈眼睛,她的反应果然被及川抓到了:“怎么,被及川大人的帅气震撼到了吗?”
时萤:……果然,闭嘴,及川最好的医美。
时萤:“你要是个哑巴的话我就勉强承认这一点。”
岩泉:“确实。”
没关系,及川大人不在意,及川大人还是很飘,因为他确实听到了他想听的。
言归正传,时萤清了清嗓子:“有个情景题,有个人,她从小就立志要当运动员,然后她也当上了,但是她最近发现一边上学一边训练容易跟不上进度,你们觉得那个人是休学去专心训练好呢,还是好好享受完最后几年的校园生活再回归。”
这是我有个朋友的变形题吗,这马甲还有披着的必要吗。
岩泉很直白地问了:“你发生什么事了吗?”
时萤拿下钻石杯预选赛那天晚上他们就知道这个消息了,然后被她美美敲了一顿竹杠说要请客吃饭。
及川还讨价还价说得再拿下下一场比赛的本赛权才有饭吃,不然只有便利店的肉包。
时萤可听不得这话,占及川彻便宜的事她可等不到明天,当场就放下狠话说她一定会赢的。
时萤就知道这事儿瞒不过他们,她说出了自己的烦恼:“你们客观一点给个意见。”
岩泉一一时没说话,及川停下了擦头发的手往后仰倒在榻榻米上,时萤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显得有些失真。
“换做是我的话,我会休学。围棋之于你就好比排球之于我,都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也是毕生会去追求的东西,我们的目标都是走到顶端。”
“胜利的味道,是没有得到时的那股不甘心,是一旦尝到就不愿意再失去的贪婪。”
“我们生来就是永远不会满足的饥饿的野兽。”
在时萤看不到的地方,及川彻的眼瞳好像在黑夜里发光,如同对猎物势在必得的猎豹。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也同意及川说的。”岩泉出声了,“你们都是那种,无论在怎样的大赛中取得胜利,都无法彻底满足,一生都会以排球和围棋为追求的那种麻烦的家伙。”
“所以,如果决定了就去做,不要迷茫地前进吧。”
两人隔着屏幕对视,时萤突然把手机倒扣,把头埋在手臂间:“干什么让我这么感动啊!而且我还没有决定呢!”
及川:“就是就是!区区小岩,凭什么说出这么帅气的话啊!”
三个人的通话界面只剩下岩泉的脸。
时萤的问题在幼驯染那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但是师兄师姐给出的答案却截然不同。
“高中啊…”温阳撑着脑袋思考,“如果我说我会选择回去上学你信吗?”
“你也知道,我脑子聪明,在学校的时候成绩也还挺好的,诶你干嘛这个表情,真不是我自夸,如果我没当上棋手的话,现在可能在某所大学里学物理吧。”
温阳算是半路出家,初中上到一半后发现自己在围棋上颇有天赋,于是辍学准备定段。
时萤:“我是说,如果你定上段的情况下,你还会回去吗?”
温阳瘪了下嘴:“那应该不会,华国这的高考和学习压力太大啦,诶那你在日国上学感觉怎么样?”
时萤:“那里的高考和国内不一样。”她粗略地给他讲解了一下日国的考试制度,毕业考是毕业考,但是上大学的话还需要另外报名中心考试和志愿大学自己的入学考试。
“对于我这种没有升学意愿的人来说,倒是没什么压力。”
温阳突然坐直身子:“那岂不是很好!既能体会上学,又不至于会分心。如果你不在意成绩的话完全可以……”
“喂,你在教什么歪门邪道呢。”贺兰清打断他。
温阳委屈:“什么叫歪门邪道啊,明明是萤崽有问题,我是贴心地站在她的立场思考好吧。”
时萤听得牙酸:“都说了不准叫这个称呼了!”
“因为除去棋手这个身份,你也确实是个学生没错,是学生就该做学生该做的,这种日子可是过一天少一天的。”温阳抬眸看她,“即便会分心,换做是我,我会这么做。”他再次强调。
贺兰清轻飘飘一句:“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不可信呢。”
“喂!”
时萤又用求知的眼神看向师姐。
贺兰清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