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当时的尴尬,可是现在她还活着,顺带还要带着一只拖油瓶。
长大后很多小时候的事情都会变得模糊,那时候觉得和天塌了没有区别的事现在看起来就不过是一场无聊的闹剧。那时候她希望所有人都要看透她没什么重量的灵魂,她看不起那些追求美丽外表的女同学,还有那些妄想理解她内心的男孩,她一直孤注一掷在等一个和她一样的人。但现在她也和他们没分别了,她只希望能快点找到一个平凡的栖身之所。
她走出浴室的时候库兰先生依旧保持着她离开时候的姿势,哈利倒是挪了两寸,她长舒一口气,还好所有事情又回到了正轨。
“要来杯茶吗?库兰先生。当作感谢,实在是太感谢您了。”
伊万斯褪去所有装饰后的样子与这个屋子里的味道是最符合的,她直挺的鼻子,不那么丰满的嘴唇,假如她现在点燃一根烟,那斯内普毫不怀疑她会故作坦然地笑着问他要不要来一根。
或许他会答应的,因为他现在竟然有些想吸一根烟。
他在很多个夜里都想要摄入一些尼古丁,尤其是当酒精无法抑制他发达的大脑对往事进行回忆的时候,那种麻瓜的东西,他直觉地认为那可以缓解一些神经的疼痛,他从一个女孩那里学来的,也许那个时候他就应该问她要一根。
“要来杯茶吗?”佩妮又问了一遍。
要来一根吗?
斯内普觉得女贞路4号充满了危机,每一位来客都要警惕这里的主人伊万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