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
哥哥的大学坐落在广州的大学城的中心,校园很大,即使做着景观车1个小时也逛不完,里面的建筑气势磅礴的,比我们的县政府还要气派上许多。
哥哥的大学饭菜很便宜,也很好吃,至少在我有限的记忆中,从来没吃到如此便宜而又可口的饭菜。
哥哥的大学之旅是我记忆中最为印象深刻的外出旅行,也是我在大学前最后一次的长途旅行。
我自从上中学后,我的每个假期都是被繁重的学业所填满。父母的工作也很忙,没有时间带我外出旅行。
我不似哥哥那般聪明,我只好坚信着只要下功夫,也可以取得成功。笨鸟先飞这个词是从小学就会的,可是要实践下去真的很难,很难。
我日复一日的刷着相同的习题,看着重复的课本,可是成绩提升却不是十分的明显。
自从哥哥上大学后,哥哥总是给我讲述大学里的所见所闻,他陪着老师参加各种大型讲座,去互联网头部公司去当实习生,去和来自全球各地的人一起交流思想……哥哥也开始学着创业,在学校里开了个工作室,挣了些钱,那些日子是我从来不敢幻想的。
哥哥有时也会和我抱怨广州的饭菜过于清淡,他想念东北的的锅包肉和糖醋排骨,想念家中的饺子……
哥哥也会给我寄来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玩具和各地独具特色的美食,从西藏带来的转经筒,从欧洲带回来的面霜,从云南带来的鲜花饼和菩提手串,从杭州带来的精美的风铃……
只是没有哥哥的日子,我觉得很孤单,再也没有人会在放学后给我买零食,再也没有人会第一时间察觉到我心情不对,来安慰我,更不会有人再有人一直在背后默默关注着我,为我加油打气。
没有暑假作业的假期,我过得格外的舒坦。
哥哥带着我四处闲逛,带我去哈尔滨索菲亚大教堂去拍照打卡;带我去中央大街吃着马迭尔冰糕,感受俄式建筑的风情;带我去齐齐哈尔吃烤肉,看丹顶鹤;带我去黑河边境,跨国俄罗斯一日游……
那样美好而又充满欢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哥哥还有学业和工作室要运营,很快就要回广州去。
在哥哥离开的前一夜,我听见哥哥在和父母不断地争吵,哥哥觉得大城市机会多,想毕业后留在那里,父母相让哥哥回来,当个公务员,为家族的壮大注入新鲜的力量。
父母说着理解哥哥想要飞走的心,他们年轻的时候也是那么认为,所以背井离乡,漂泊无依,他们确实挣到了钱,可是那么多的钱又有什么用呢?人最重要的是安定。
哥哥听着父母一言一句的劝告,看着他们半百的头发,眸光微微闪动,眼眶挤满了泪水,说着:“广州,有我不得不留下的原因。”
NO2
9月如期而至,县里的前20名流失严重,他们大部分选择去外地上高中,去的都是省里的名校,虽然说是借读,但是也有无限的前景,特别是今年的高考状元出自慕德高中,县里借读的都蜂拥挤进那里。
重点班原本是招前60,因此顺延到74名,刚好截止到萧鹤那里。因此,萧鹤在年组沦为一个笑话,被人说“注定和重点班无缘”。
当时温言和我转述时,一针见血的指出:“但是他是平行班的第一呀?我十分不明白那些人有什么可以嘲笑的,他们还没有萧鹤的名次呢!”
我笑着对温言:“谁像我们家温言呀!那么的聪明睿智”
温言不要意思的笑了笑,“真的?”
“真的,我们温言呀!时刻保持着清醒与理智”我看向温言,盯着她亮晶晶的双眸,坚定的点着头。
温言却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她微微低下了头,我注意到她的耳朵微微泛红。
“你知道吗?萧鹤和朱茗最终没有在一起”我连忙转移话题,谈论起萧鹤。
“知道,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人家朱茗也不领情。”温言嘴里嚼着年糕,慢吞吞的回复着我。
“我总觉得,萧鹤他心中一定憋着一股劲儿,第一次分班后总会上来,啪啪打那些人的脸。”
“我打赌一根棒棒糖,不会的”温言笑着回复我,指向天空,她忽然站了起来,向左边走了几步,走到凉亭的阳光处,她把手放在阳光下,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微微攥紧,又放开。
我抬头,看向天空,只见几只喜鹊在电线杆上叽叽喳喳的叫着,远处的天空蔚蓝,一望无际的绿色映入眼帘。
我们原来就这样长大,四年的时间转瞬即逝。
现实永远是这样,我以为永远只是我以为。一个人永远不要用自己有限的认知去做出判断。毕竟,如果有一天鹦鹉灭绝,野史却记载有一种鸟会说话,你会不会认为是天方夜谭?一切到头来,终归是大梦一场空。
NO3
正式分班那天,人山人海。除了大量的学生,还有许多家长在校门外等候着现场抽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