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要杀死剑痴前辈?”论嘴上功夫左天辰怎么争得过墨炎?一言不合他的剑已出鞘。
“什么?!剑痴死了?……喂喂喂!你搞什么啊?怎么就是我杀死他的?莫名其妙!”墨炎都懒得跟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说话了。
“别跑!吃我一剑!”左天辰气极,白光一闪,长剑迎面而来。
“手下败将,本公子还怕你不成?”正好手中有一把适手的宝剑,墨炎正想试试它的威力。
“住手!”一道细细的金光直直地射向两剑相交之处,两剑受力分开,那金光则遇到阻碍转了个直角插入了一旁粗大的木柱之中——是绛蔻情急之下拔下自己头上的发钗以分开二人。
“左公子,小炎生性冲动,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绛姑娘哪的话?墨炎并非得罪了我,而是他杀害了剑痴前辈!”
“左白痴!大清早的你胡言乱语些什么?”墨炎真不知他是打哪儿得出的这番结论。
“此事未经调查,还请公子不要妄下评断。我相信小炎的为人,他与前辈无冤无仇,定不会任起杀念。”
“谁说他没杀人?他手中的佩剑就是证据!”这时童北毅带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
“老头你休要血口喷人!这宝剑是本公子刚刚和人比武赢得的,你睁开眼好好看清楚,怎么又成了证据了?”
“比武赢得的?何时何地与何人比武?姓甚名谁?人在哪里?你且说说。”童北毅怒极反笑。
“本公子问心无愧,和你们有什么好说?”要不是绛蔻拦在前面,墨炎就要走了。
这把剑本来就是他自己抢来的,难道是朗破军杀了剑痴?
童北毅哪里肯信他的,冷笑一声,“一笑,来认一认这是否就是昨夜‘磨剑池’内丢失的宝剑。”
“这……”龙一笑仔细看了看,“没错,此剑名叫‘歌凝’,因为放置时间久了怕剑消失了灵气,昨日我亲手交给伯叟打磨。剑长三尺二寸,剑刃触物时会发出如歌低吟,由此得名。正是昨夜丢失之剑。”龙一笑不可置信地望了望墨炎。
“龙伯伯,童伯伯,小炎虽任性无礼,但绝对不会随意杀人,况且小炎的武功还远远敌不上剑痴前辈。”绛蔻见木子宪龙鸣等人皆不在,相信他们一定能调查清楚替墨炎洗脱冤屈。
“随意杀人?蔻儿你可记得昨日比武之时剑痴用茶杯打掉了他手中的剑?一寸长发都能使他出狠招,更何况是当众让他难堪?”童北毅冷哼了一声说。
“但这并不构成杀人的理由啊,而且小炎并没有能力杀了剑痴前辈的。”
“他能在三招之内打赢左天辰,那要趁剑痴不备之时杀了他有何不可?”
“可是前辈也知道小炎之所以赢了左少侠只因胜在兵器,并非……”绛蔻还想解释什么。
“绛蔻,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莫要被他蒙骗了。”童北毅斩钉截铁地说。
“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不知道你们这些老头在说些什么?!本公子说了这剑是我与别人比武赢得的就是比武赢得的,信不信随你们!”墨炎在一旁实在听不下去了,任谁被污蔑了都要生气的,何况骄傲如墨炎?自己没做过也不知有什么好解释的,他心里恼火转身就要走人。
“站住!”龙一笑叫住了墨炎,“好,既然是你与人比武赢得的,我且问你是与何人比武?如何赢得?昨晚又去了哪里?”墨炎这一出门就等于是畏罪逃离,从此永无宁日。
龙一笑欣赏他的武功性格,也相信他不会杀人,因此想给他给解释的机会。
“我昨晚在‘春归楼’红牌冰冰姑娘那里过夜,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人自称爱慕冰冰许久,要与我决斗,本公子赢了他之后便拿了他的佩剑。那人名叫朗破军,你们不信可以去查。”这朗破军江湖上没名没姓的,自己也从未听过,想他们也查不到。
“好,你说的这些老夫自会派人去查,绝不冤枉了你,但在查明之前还望墨公子呆在试剑阁内不要离开半步。”铁面判官藏无心开口说道。
“哼!如果证明我所说皆都属实,你这老不死的必须当着众人的面向本公子赔礼道歉。” 墨炎看着童北毅傲然地说。
“小炎,不得无礼!”绛蔻对他真是又急又气。
“好!一言为定!”童北毅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似乎很肯定墨炎就是杀人凶手。
“哼!” 墨炎自信地扬起嘴角,“这个还你,本公子要的东西一定会光明正大地要过来。”墨炎将歌凝剑扔给了龙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