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囔囔地在纸上写着药方,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是这样男人意外地信任我。
我恶向胆边生,故意说:“你这么相信我,不怕我毒死你?”
然后他又用一句话噎住了我:“你讨厌木叶,我是木叶叛忍。”
真是该死的洞察力。
“给,自己去买药,我可没有钱帮你买。”我把药方递给他,擦了擦手上的墨汁。
当此之时,宇智波·大少爷·优雅·风度翩翩·鼬看到我那一□□爬字陷入了沉思。
“我看不懂。”他说话很诚实,也很伤人。
我气冲冲地一把夺过药方,指着上面的字怒道:“半夏!茯苓!五味子!黄连!哪个不认识!”
他还是很诚实:“都很难认。”
我“哇”的一声哭了:“要不是你们木叶,我至于年纪轻轻就不读书满世界乱跑吗?你怎么能嫌弃我的字丑!”
哼,看你怎么办。
他好像对女孩子的眼泪一点办法都没,憋了半天才说:“要不你口述,我写?”
我继续假哭:“我辛辛苦苦斟酌半天的药方还要被你嫌弃,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你写得挺快的。”言下之意是并没有辛辛苦苦斟酌。
这一瞬间,我连假哭都忘了,直愣愣盯着他,试图在他脸上找出开玩笑的痕迹。
并没有!
怒火席卷了我的理智,我的表情却平静了下来。
“我带你去抓药吧。”我扯着嘴角笑得温柔似水,“毕竟有的东西只能医生之间交流。”
不多给你加十来八斤黄连我就不叫樱井爱!
宇智波大少爷依旧维持着他的高冷优雅:“那就麻烦了。”
“你这人真没和别人开过玩笑吧。”我无力地把脑袋放在桌子上,和这种人交流是真的有够麻烦。
他的表情好像很惊讶,像是被突然出现的东西吓到的猫猫:“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没意思!真没意思!他的女朋友一定很憋屈!
“我没有女朋友。”他开口的瞬间我才发现自己忍不住把心里的话嘟囔出来了。
我决定做完这次的任务最近都不出门了,万一再碰见一个这样的人我得气死。
抓完药后我满意地看着一整袋黄连,嘴角很难压得住:“这种药有点苦,不过作为忍者你应该是不怕苦的吧。”
反正我不喜欢吃苦。
他严肃地点点头道:“多谢你愿意帮我,这些是报酬。”
然后他递过来一个鼓鼓囊囊的钱包。
收到钱包的我自然态度好了一万倍:“不客气不客气,老板大气,放心老板,你的情况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
叛忍嘛,多多少少有那么亿点仇家,总会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判断他们的情况。
如果有人从我这拿到他身体状况的情报,那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巨大的打击。
他微微点头,然后戴上斗笠头也不回地扎进了蒙蒙烟雨中。
“我叫樱井爱!”我冲着他背影挥挥手,然后大声喊道,“下次再见!”
他的背影僵硬了一下,然后走远了。
真是不解风情的臭男人。
我哼着歌,脑补这个小面瘫吃药时被苦到皱眉的表情,心情更加好了。
送走宇智波鼬,我又返回了地下换金所。
这次我可是带了足够的钱!
我豪气地把钱拍到柜台上说:“老板娘!把你们这最好看的姑娘......不对,把赏金手册给我来一本!”
好险,差点说成了去风俗馆的台词。
凉宫弥生眯着眼睛把钱收好,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说:“毒师大人又去打劫谁了?”
我敲了敲柜台道:“我赚钱不是手到擒来,还需要用打劫这么低级的方式?”
也许是我得瑟过头了,她的眼睛里精光一闪:“那毒师大人可以把欠的酒钱饭钱还一下吗?”
“哈......哈哈......弥生姐姐快点把手册给我吧,我着急去赚钱呢!”这个女人总有办法能让我一秒认怂。
谁让我刚逃出来的时候在她这蹭过几顿饭呢。
她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道:“你可悠着点,别死在外面,我可不会给你收尸。”
听出她话里藏着的关心,我笑了笑:“多谢弥生姐姐关心,祸害活千年呢。”
她伸出细细的手指往我额头一点:“你也知道你是祸害呀。”
我一边翻着厚重的赏金册,一边敷衍她:“我是姐姐的小冤家,以后和姐姐一起过。”
她一把按住我的宝贝赏金册,娇嗔着说:“还好你不是男孩子,你这张嘴不知道能骗多少好姑娘。”
为了可以完完整整走出地下换金所,我只能赔着笑:“我去赚钱,回来再和弥生姐姐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