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早点做准备吧。生孩子,宜早不宜晚。”
江明达怕江瑷不好回答,抢先说:“现在不考虑,我忙不过来。”
“也是。达阿公,钱是赚不完的,不用这么拼,多陪陪江瑷要紧。”
“行啊。”
江明达没动手做过腊肉,江瑷看伯妈做过,记得全部流程,但是伯妈从来不舍得让她上手,所以她只是懂点理论。刘娴丽做过,但制作过程和唐三梅的做法有很大差别,两人一交流,思路分叉了。
在舅舅的眼神暗示下,刘娴丽很快表态:“你带来的腊肉更香,肯定是你这个方法更好,就按这个做。”
做法确定了,但是这么大的量,有点累人。
怀孕的林晓瑜不能久坐不能劳累,江瑷请了夏夏来做帮手,自己也上手擦盐。第一次干这么磨人的活,隔天手臂酸痛到端碗都困难。
“我喂你。”
“不好吧?”
“来,啊。”
江瑷“啊”了,吃完这一口,眼睛看着盘子里的牛蹄筋,又“啊”。
这个“宝宝”吃得快,吃得欢,喂起来很有成就感,于是晚饭继续。江明达本该跑加工厂的,怕她饿着,守在家没出门。
她“伤”成这样,刘娴丽很愧疚。
“你没做惯这样的事,不该让你干的。”
“那是我四体不勤,怎么能怪你?”
她不仅不怪,还很开心,因为有了新思路:哪天不想起床吃饭,可以找人喂啊,吃得一样香。
为了测试可行性,她模拟了一次,指挥江明达对桌上的菜拍照,发给她。她对照片涂鸦,用勾和圈挑选要吃的品种和数量,他用大盘子装了,带到沙发这边来喂。
她越想越乐,一边吃一边咯咯笑,乐极生悲,呛到了,咳得脖子都红了。
“做人果然不能嘚瑟!”江明达着急,她还有空闲总结人生道理。
江明达有忙不完的事,她的手臂在多次按摩过后,酸痛缓解,能生活自理了,他才匆匆赶去干活。
家里有了牵挂的人,自然不愿意在外面留宿,每天匆匆去,匆匆回。
这天回来时已经很晚了,他正忐忑呢,推门进来。
还好,几个女人正围着大盆在忙活,她不是在枯等他。
江瑷听到声,兴奋地喊:“快过来。”
她等着江明达靠近了,一把抓住他外套,另一只手往他腰上摸去。
这……不好吧?还有人在呢。
“哈哈,这下够了。”
江瑷直指目标,拽住一拉,他裤腰带上的结就开了。
刘娴丽、夏夏还有林晓瑜全在偷笑。
江明达下意识地按在了上面,转动眼珠来回看,问:“干嘛呢?”
刘娴丽告诉舅舅:“穿肉的绳子不够用了,下面五金店没亮灯,没人在。”
“明天再弄就行了。”
“江明达,为了革命,你要有点牺牲精神。我的裤腰带都用完啦,到你了。”
那三个差点笑倒。
江明达跟着笑,故意说:“那不行,这可是我的清白。”
江土匪一把将他推到墙上,以强抢民女的姿势,干脆利落地薅走了裤腰带。真“汉子”不回头,她把手往后一扬,等夏夏接了绳,她再按回来,痞里痞气地说:“别担心,跟了圆哥,以后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江明达抓了她的手,伸进自己外套口袋。
江瑷摸到温温的东西,一把抽出来,一看到纸袋上的名号就高兴地喊:“哇塞,你买到这个了呀,太好了。”
他今天去的是东冧,不知道他怎么腾出的空,跑去排长队买了这家口碑最好的手工鱼尾巴。
就一纸包,鱼尾巴数量不是很多,但这玩意能把人辣翻。大家分着吃,一人两三块就能过足瘾。
江瑷能吃,爱吃,但在抗辣这一块,只能算中流。她吃完两块就不行了,不停地吸气、喝牛奶缓解辣劲,还不忘总结:“好吃,够味。”
辣上头了,这种晕乎的感觉让人有点飘。她打了一个嗝,看着他,莫名其妙问:“出太阳了吗?”
林晓瑜喷笑,赶紧拿纸跟着擦。
江明达扭头看看昏暗的窗外,转回来,特别认真地说:“没有。”
“哈哈!”江瑷又吸了一次气,补充解释,“我是问今天东冧是晴天吗?我刚看了下天气,明天这边还是雨,这个肉会不会坏掉啊?”
“不会吧,温度这么低。”江明达以前从没留意过腊肉的制作,只能这么安慰她。
夏夏擦了嘴,告诉江瑷:“不会的,没挂在飘雨的地方。”
镇上盖的新房要统一外观,不过这要求只限前面,屋后的要求没有这么严格,只要没超出划定的地基范围,造型任其发挥,反正后面都是山,无人欣赏。江明达有三块地基,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