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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波(2 / 2)

样,不过不会狐媚人,你也就不会在这这里陪男人睡觉了!”陈夫人不依不饶道。

“你再胡说八道侮辱人试试,这香炉我立马砸你脸上,你信不信?”玉娘气冲冲举起香炉对着她说道。

“哎哟,哎哟喂,你们这是要杀人灭口啊,来人啊,翠红院杀人啦!”陈夫人继续嚷道,但用脚踢着陈永富让他站起来,然后又躲在他身后,一边嚷嚷一边脸上惊慌作势要跑。

“玉娘,你快放下,快放下,今天都是误会,我们这就回去,你别着急上火的!”陈永富道。

说罢,他便拉着他夫人,叫上那两个打手,退出了翠红院,但他夫人还是边走边骂,离开老远还能听到她的声音,仿佛她是不得已被强行拉走的。

柳如烟怔在原地,伤心地抹着眼泪,一副委屈又心痛的模样。

小棠赶紧上前帮她擦眼泪,玉娘在旁边道:“如烟,你别把那臭婆娘的话放心上,她就是故意气你,我们青楼女子都是靠自己吃饭,人格上不比她低贱半分,而且你也不像她说的那样陪什么臭男人睡觉,你就是弹弹琵琶而已,别哭了,哭得跟个小花猫似的!”

“玉娘说得对!你要自己看得起自己,别人才能看得起你,不要别人三两句话就惹得你失了心神,我们翠红院的姑娘都是心性坚韧的,你不许再给我哭哭啼啼的,不然妈妈我也要骂你了!”风妈妈大声道。

柳如烟慢慢止住了眼泪,小棠安慰着将她扶进里屋休息了。

陈永富将陈夫人带出了翠红院,他招手让那两个打手先离开,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翡翠镯子给她戴上,道:“夫人,别生气了,看看这镯子,我特意找人寻了好久才买来的,配你真好看!”

陈夫人转动手腕认真看了看那镯子,道了句:“是怪好看的!看来你心里还是有我,知道谁才是你的正牌夫人,你的主子!”

“我的一切都是夫人给的,我这一辈子都只听夫人你的差遣,只爱你一个人。”陈永富谄媚道。

“只爱我一个人?你就唬唬我得了,你说跟柳如烟不熟,那旁边那个玉娘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你要不是经常来,你能分得清她们谁是谁?”陈夫人讥笑道。

“夫人……”陈永富欲言又止,见无可辩驳便只能将头埋了下去。

“跟你在一起十几二十年,你什么货色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你以为我真觉得是那个柳如烟勾引你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姑娘天仙一般能看上你?也就我看得上你,甘心被你那花言巧语哄骗,你不就是看上我表哥的权势才娶的我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不过你也是不争气,有我这个表哥帮你,你也只能做个坊长,没用的家伙!”陈夫人继续道。

“夫人,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来这翠红院了,还有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鉴!”陈永富伸出三根手指发誓道。

“好了,今天也累了,我们去醉仙楼吃饭吧!”陈夫人发话道。

陈永富赶忙像扶着宫里的娘娘似地在她身边搀扶着,陈夫人伸手牵了他的衣袖,接着又变成挽着他的胳膊,不多会儿,两人便一副恩爱模样,往醉仙楼去了,就好像刚才的事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醉仙楼今日依然宾客满座,热闹非凡,无愧于武都城第一酒楼的美誉!

阿金从醉仙楼买了两壶春风酿,便匆匆回了严府。

他带着酒来到严熹的房间,严熹却不在里面,他心想这公子也真是的,不是刚才还催着自己赶紧去买酒吗?怎么回来又不见他人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还未见人,就听得严熹在问:“阿金,你回来了吗?你看见我那张罗帕了吗?上面绣着一株梅花的。”

阿金赶紧回道:“是你经常拿在手里看的那张吗?”

“是那个。”严熹道。

“是不是你昨日回来换了衣服,没拿出来?哦,我把那衣服送去后院陈阿娘那里了。”阿金回忆道。

“陈阿娘是谁?”他问道。

“就是一个浣衣娘。”阿金回道。

严熹听罢便立刻往后院跑去,他在院子里找了半天也没看到自己那件衣服,接着又问陈阿娘在哪里,几个妇人告诉他陈阿娘今日休息不在府上,又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严熹思考了一会儿才告诉她们罗帕的事情,那几个浣衣娘帮着找了好一会儿,才在一个角落里从他的脏衣服里搜了出来,几个浣衣娘还说陈阿娘真是没规矩,怎能把公子的衣服随便扔在这里。

严熹像捧着宝贝似的将这罗帕拿了回去,很快,公子疯了一般在府上寻找一张女子罗帕的故事就传进了严府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严秀夫自然也知道了。

晚饭过后,严秀夫单独把严熹叫到书房里,问道:“那张罗帕是哪个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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