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风寒,要好好养着。”尔玛开口小心劝道。
忻常在睁开眼,已是泪眼朦胧,心里叹了口气,点点头。
塔石哈见状,忙上前递药,接着就跪下,将托盘放到一旁,叩头道:“奴才敲晕主子,以下犯上,请主子责罚。”
忻常在听闻,差点没咽下口中的药,“你们俩是商量好的吗?一个跪完,另一个又跪。”
塔石哈不太明白,眼睛瞟向尔玛,却只能看到鞋,他收回眼神,继续伏地。
“你起来,跪着做什么?你们俩也是为我好,我罚你们做什么?”忻常在气急道。
塔石哈缓缓直起身,看了看尔玛,见她不着痕迹地微点头,方才站起,见忻常在喝完汤药,赶紧接过,就要出去。
“你站住。”忻常在喊了一声。
塔石哈疑惑地回头,看向忻常在。
忻常在见他茫然无措的样子,笑了一声,“尔玛,塔石哈,我身边只有你们了,还请以后多担待。”
尔玛闻言就要哭,却被忻常在出声制止道:“尔玛你别哭,我现在头疼得很。”说完又看向塔石哈,“也别再把塔石哈弄得不知所措了。”
尔玛看了塔石哈憨憨的样子,笑了一下。
塔石哈挠挠头,也笑了几下。
“你俩出去歇着吧!我累了,要睡了。”
尔玛扶她躺下,细细掖好被角,不放心道:“主子,什么都别想了,好好睡一觉。”
忻常在应了一声,闭上眼去。随后听到尔玛吹熄了蜡烛,和塔石哈退了出去。屋内一时寂静无声,忻常在掩面默然流泪。
次日一早,尔玛服侍忻常在洗漱,在给她梳头时,她问道:“尔玛,你是怎么活着出宫的?”
尔玛手上动作停了停,“是主子的福报,有人暗中帮了尔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