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说了一句“你好”“早上好”蹩脚的发音。
李真方茫然,“花国人?!我们的语言交流居然没有障碍!太神奇了!”
周海儿点头,同李真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话来,两人聊着天,疑惑恐惧之情慢慢被冲淡了几分。
李真方是个会说的,三两下把自己的个人信息交代个遍,他是一个苦逼又贫穷的打工仔,老婆嫌他没用,扔下四岁的女儿跟一个搞酒水批发的小老板跑了。
李真方从怀里掏出钱包,给周海儿看自己女儿的照片。
言归也瞥了一眼,照片中小姑娘肉嘟嘟的,笑起来挺可爱。
李真方说上了头,面容苦恼道,“我的生命中只剩下女儿,我做的所有都只为了给女儿一个生活,好好拉扯女儿长大。”
边上传来一声冷笑,几人抬头看去,冷笑声正是站在灶台前的陈肖发出来的,他充满朝气的面庞此刻在昏暗的黄色灯光下显得冷漠可怕,他嘲讽道,“装模作样,你只是没有变坏的本钱,等你有钱找了个新女人,我看你女儿在你眼里还算个什么东西?”
李真方被他呛了心中一股气愤就想反驳,但一想在这神秘空间里,陈肖是个老手,于是堵着一股子火不敢发泄,干巴巴地闭上嘴巴喝水。
言归对他们家长里短不感冒,她起身走到东边唯一一个窄口木窗边上,透过木窗能看到院外郁郁葱葱,照着花草树叶的颜色及生长趋势算,这里应该是四五月份,单单旅游的话十分有乡野田园之情,适合野炊。
言归正想探出窗口,窗外上头忽然掉落一团黑影。
她瞬间浑身肌肉应激紧绷,她连连倒退,将边上的木具咣铛一声撞翻才停下来。
她面色苍白地回过神,发现自己的背上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