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闷声作了个大死。
他们看陆向北的警惕性太高,异能也厉害,就将矛头转向了孔琪。
这次他们不再草率,安排了一个男人做他们的邻居。
男人住他们新房隔壁,是个笑容特别灿烂的年轻帅哥。
他自称是中学教师,在附近的学校教书。
可能会在家中给一些孩子补课,怕打扰到邻居,提前过来打个招呼。
第一次敲门打招呼是在傍晚,孔琪和陆向北都在家。
第二天晚上又敲门,说是他新搬来,忘准备拖布了,想借拖布用用,他白天过来借,可是家里没人。
孔琪听他这话,心里就咯噔一下,怀疑这人是陆家人派来监视他们的。
她一直称病在家,如果白天家里老是没人,那不就证明她在装病?
把家里的拖布递给男人,孔琪关上门便冲陆向北挤眼睛。
“这可能是你爷爷派来盯梢的。”她小声说。
“你白天别跟我出去了,盯着这个人,看他和谁有联系。”陆向北表情阴沉。
“好,你自己当心点。”
“他们失败一次,应该没第二次了,再有我就下死手。”
这话陆向北不止是说说而已,他释放的杀气,让孔琪打了个哆嗦。
翌日上午,果然那个帅哥又来敲门,理由是还拖布。
下午的时候隔壁便传来男孩女孩的吵闹声,似乎是打起来了。
等吵闹声结束,帅哥又来敲门道歉,他一脸歉意,说下午给孩子们补课,有两个学生闹起来动了手,他劝半天才拦住。
作为邻居如果时常有这类吵闹声,肯定会有意见。
帅哥来道歉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孔琪也就摆摆手,说没事。
又过了一天,帅哥赶到中午来敲门,手里拎着两个保温饭盒。
帅哥笑容灿烂,把饭盒提到孔琪面前,说是赔礼,他的业余爱好是做饭,灾前是个美食up主,灾后副业断了,也是没条件再弄什么吃的,如今城内生活稳定,他有点条件了,希望孔琪尝尝他手艺退步没有。
孔琪接过饭盒,假装无事地笑着夸讲说‘肯定好吃’。
关上门她却敛了笑意,把饭盒里的饭菜倒进新家园的猪食槽里。
帅哥所有的理由都挑不出毛病,可孔琪在空间里监视他两天了,他平时都不开火,这饭菜是今天别人给他送过来的。
帅哥出现的时机太巧,又在这人人提防陌生人的环境下表现得过于阳光开朗友善。
怎能不叫人起疑呢?
帅哥频繁地出现在孔琪面前,期间倒是没和什么人联系过,可他在许多事上说了谎。
比如他跟孔琪说他孤身一人,无亲无故,可有个常来他家补课的女孩偷着叫他哥哥。
那女孩总是等到所有学生都走了,她最后才走,而且不再叫帅哥老师,而是叫他哥哥。
帅哥还警告她,以后别叫他‘哥’,要叫老师,背着人时也得注意,避免万一。
两人长得有五分像,只是女孩总低着头,头发又不扎起来,长发遮着半张脸,总让人看不清她的长相。
女孩很听她哥的话,第二天再来补课,便彻底改了口。
也不再最后一个离开,下课就和其他同学一起走了。
帅哥搬来的第十一天,陆向北要在城主办公楼开会,而且不到半夜这会结束不了。
城中现在可以用座机电话,陆向北直接打电话回家告诉她要晚点回去。
他们在电话里没说特别的,可孔琪和他的默契已经超越语言交流。
她感觉陆向北是特意在提醒她,今晚要出事。
不是陆向北那边,就是她这边。
那边今晚是开会,一群人在会议室,不吃饭不喝酒。
所以她估摸着陆向北是担心她这边出事。
晚上九点三刻,孔琪正琢磨为什么还没动静,家门就被人敲响了。
外门毫无意外地又是隔壁那帅哥,他全身都是水,一脸窘迫,说他家浴室水管爆了,他得赶紧先拿胶带把水管缠一下,问她家有没有胶带,不然一会儿楼下都给泡了。
孔琪说有,转身到卧室去拿,卧室的门被她虚掩着,她快速进入空间,从空间走进隔壁屋子查看情况。
如果水管爆了,肯定有水声,水声倒是,但不是水管爆裂造成的,是某人开着花洒!
她连忙返回自家卧室,心里有了数,拿出抽屉里的胶带,把二驴挪出空间。
二驴接收到她的指示,藏在卧室门后,她去推卧室的门,刚把门推开一尺宽,一个人影便伸脚踢开门,手里拿着个喷雾,朝她脸喷了几下。
尽管她有所准备,及时屏住呼吸,可还是吸进去一些。
然而她向来不是吃亏的人,袖中短箭射出,刚好扎中帅哥的肚子。
她用的箭都有毒,她也不隐瞒,笑了下说:“箭头上有毒,解药在我空间里。”
说着她一阵眩晕,倒退两步坐到地板上。
帅哥显然没有想到他会中箭,惊讶之后便是恐惧。
因为他拨出短箭,看到箭尖上确实涂了东西,颜色发绿有股怪味。
“你、快给我解药。